来的人正是青岩。
银色长发,黑色披风,冷峻的面孔,灰色的眼眸。
他看着西子夜,慢慢在她身边坐下来。青岩看着少女熟睡的脸庞,慢慢的出了神。海兔子在一边盯着青岩看,软萌的小眼神中透漏出点点胆怯,还有更多是好奇。
青岩迟疑着,右手还是缓缓伸出去,握住西子夜的带有温度的小手。青岩的脸上,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来。
海兔子身子缩了缩,也咧开嘴笑了。
这时,天刚好黑了下来。四处人家只有灯火照耀,闹市里歌曲喧嚣,灯红酒绿,行人犹如蚂蚁来来往往。
阴暗的空中慢慢亮起点点星光,一时间满天星斗犹如碎钻闪烁微光。
青岩还拉着西子夜的手,看着少女的睫毛微微抖动,好似要醒了。他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丝担忧,还有期待。还好少女只是微微动了下身子,青岩的心脏安静下里,自己笑起自己来。他俯瞰着这冰封雪阻的魔圣结界,暗夜里毫无生气,居民买醉自我麻痹,生老病死开始出现。
青岩再回头看了一下西子夜,少女似乎做了一个很开心的梦,嘴角还挂着几分甜蜜。青岩看得出神,忽然开口说道:“不回来多好。”
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干涩的沙哑,阴郁又揣着几分温柔的真诚。
这是风吹得更紧了,天空中飘起了雪。大片的鹅毛雪花落在青岩的头上,衣服上。西子夜周边的雪花都化作了水,温柔的滴下去。
青岩起身,将西子夜抱在怀里。
少女柔软的身躯像一只小猫,缩在青岩带着寒气的怀里,安然又恬静。
青岩看了看用一根树枝遮住自己的海兔子,开口说:“你不跟她走吗?”
“咕噜咕噜……”海兔子还是有些害怕青岩,走路明显忐忑。
星空之下,石狮之上,茫茫白雪为证,青岩抱着西子夜,飞过安西里内的钟楼,飞过学校大门。海兔子跟在后面,看见打盹的老鹰,熟睡的老虎。
“那是什么?”小酒馆里,苏克牙酒喝得有些多了,红着眼睛指着天空之中一闪而过的影子。
苏克吉望了望,用手拍了拍他的头:“你是喝多了吧?哪有什么?”
苏克牙摸摸头,不服气的争辩:“真的有奇怪的东西飞过去了!”
“快来陪安伯喝酒,那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苏克吉凶巴巴的吼他。
小酒馆里,还是拥挤着一众大汉,炉火烧着,酒喝着,拳划着。安伯坐在人群最中,脸上反映着炉火的红光,笑嘻嘻的看着打闹的两兄弟,说:“如果我家那小子还在,应该跟你们一样大。”
“安伯……”苏克牙木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克吉给安伯倒满酒:“阿伯,小城他是为了大家牺牲的。你呀,就是我们大家的老爹。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
“喝酒!”苏克吉带领着大家,一起朝安伯敬酒。众人仰头,一饮而尽。
夜深了,安伯喝得有七分醉了,谢绝了他们送他回去。一个人在大街上晕晕乎乎的,哼着小调走回去。老人走了不远,忽然停下来,笑嘻嘻的说话,也不转过身子去。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了。”
只见两个身影从半空中落下来,一男一女,站在老人身后。
“两位大人物,今天找到我这个糟老头子,是有什么好事吗?”安伯笑呵呵的说着。
沧海和何欢喜走上前,站在安伯面前。
“坏事。”沧海一脸严肃,看着安伯,“我们要找一个人。”
“找人?”安伯摸摸自己的胡子,思考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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