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云九不会怪你的!”
……
数月后,逐月楼上坐着俩人,虽说逐月楼雕梁画栋,可是因为这俩人的存在让这整座楼都黯然失色。
“故事差不多也讲完了,王爷也该放下了吧!”
雨天泽托着下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看似没有焦距的眼神似乎却搜寻着什么,来往人群繁多,却没有一个是他期望的面孔,想起那时候云弃对他所说的话,至今想来都会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早了回去吧!”
贾铭看着他那无神的样子,和那掺杂在黑发中刺眼的银丝,他也不确定雨天泽是不是真得放下了,不过比起先前的样子,现在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当初为了让雨天泽死心,云弃一字不落,将云九到军营后的状况都告诉了雨天泽,谁知雨天泽仍不死心,后来又几次从皇城带人去寻找过云九的踪迹,但是未果。
本以为雨天泽真得死了心,谁知他的心竟真的死了,当时贾铭同雨天泽在崖边交谈,不经意间就看到雨天泽那双凝望着深渊的眼神。
那绝望中竟带着一丝丝期许的眼神看得贾铭后脊发凉,为了留住他,贾铭只想到了一个办法,也就这个办法才能让他们现在平静地坐在这里交谈。
从那时起,他与雨天泽的对话就仅限于他的故事,而雨天泽的情绪波动也就只会在他们俩人交谈之时。
云弃说云九在军营里总是会犯病,但是每一次都会将自己关起来,有一次他有紧急事务通知云九才撞见了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
后来云弃便一直陪在他身边,虽然云九犯病时会失控,但是却总会提到一人,后来他就忍不住问了云九,没想到竟会知道一段爱恨纠葛。
云九自知早晚会死于血蝶之毒,便交代云弃不用为他伤心,还要他把此事烂于心低永远不提,雨天泽知道后不仅没有收手还执迷不悟。
贾铭一时脑热,就导致了后来的结果,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帮雨天泽解脱还是害得他越陷越深。
“王爷今晚过年夜,这边有游街的热闹的很,王爷还过来吗?”
“不来了!你们该回家就回家去吧!”
店长退了下去,雨天泽同贾铭一道乘上了马车往府上回去,谁知才到府上还未落脚,就有人来禀报说府上来了客人。
本以为自己不得势就不会有人再上门,没想到竟然还有客人,入门就有一名侍女跑了过来,
“王爷,夜良侯恭候您多时了!”
“嗯,下去吧!”
这是新来的小侍女,阿贝自己不敢再面对雨天泽,那日皇上为云九举办追悼会,雨天泽闭门不见任何人,阿贝心中有愧要以死谢罪。
后来被傅璇撞见了就将他带了回去,从此不再让他们见面,雨天泽后来也知晓了此事,算是默认了。
新来的姑娘不知雨天泽为人,只是听说他性格阴晴不定,做人更是冷漠无情,就连自己贴身侍卫的葬礼都不参加。
小姑娘就自觉不敢在自家王爷面前多言,不过这些日子过来,小侍女虽依旧对自己家王爷毫无了解,但是光是看着他那张脸就足以叫她死心塌地。
她总是不敢直视雨天泽,总觉得他的脸像是罂粟一般,看得久了一不小心就会被迷惑,她时常问自己,她们家王爷究竟是让她感到害怕还是令她不敢面对。
“王爷,好久不见!”
傅情穿着一身黑色貂裘,雍容却不失干练,雨天泽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现在看上去竟觉得他比以前要稳重许多,无论是衣着还是举手投足。
上一次见面还是丞师的葬礼,那时候傅情还拉着他痛哭流涕,如今早那些伤心时光竟早已过去一年之久。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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