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冰仔细观察过她可以观察到的任何地方,从停尸间里离开,再到这个实验室,除了这两扇门以外她没有见过任何其他的门。再结合这两扇门也在他们通过后闭合消失,可以确定是这个科学家的某种手段做出的这一现象。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并且也可以确定自己现在绝对打不过眼前这个科学家。
就刚才他徒手拖铁笼这一举动,古冰猜测她甚至可能敌不过对方一拳头下来。
而且现在可能是刚才毒药中一些的发作期,自己现在浑身无力,连动手指头都做不到,更别说别的了。
“好了,实验体二十三号,让我们来看看你的与这些毒药的共性如何......”科学家发出一阵阴冷的低笑,给古冰贴上了一个膏药似的东西。
他观察了一阵,原本就勾起的嘴角猛地拉大,眼皮垂下将颤抖的瞳孔掩饰下来,身体发起颤,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完美!完美的抗性!多么棒的成功品啊!多么令人惊喜的回馈啊!啊哈哈哈哈——”
古冰一脸大写的冷漠看着他发神经,暗自庆幸这个游戏似乎不存在口水这个东西。
接下来很可能没有足以洗澡的液体,她并不想让自己变得有些恶心。
笑完,科学家的情绪似乎稳定下来,又重新去拿了一些药品,在背光的阴影下,衬得他的面孔无比狰狞可怕,他狞笑着,“二十三,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嗨嗨?”躺在手术台上的古冰,终于忍不住开始朝不知道背对着她忙什么的科学家搭话。
在刚才她又经历了一次注射,这一轮的注射跟第一次一样是二十种药剂,效果也相差无几,只是那一剂冰寒无比的药水被换成了热得如同火烧的效果。
两个效果相遇,先是在体内僵持了好一阵子,一波疼痛过去后反而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那种不适的感觉过去,古冰也开始随口调戏NPC,试图与之搭话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叫我博士,小怪物,别太猖狂了,”科学家阴冷的怪笑了一声,“不要以为我没有把你像牲畜一样关起来就代表你是个人了。”
“哦哦那好吧博士,所以按您这么个说法我是个什么?”古冰如善从流随口就应,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在乎面前这个人好像是在骂她。
就这点功力的骂人对古冰来说可算不了什么,她从小父母双亡,刚开始那阵子东走西跑,受过的委屈那才叫一个惨痛。
亲戚今天这边收着她,明天又被踹去另一家。
每个家庭里都有来自各种人的非议,小孩的,成人的,老人的,不管是在背后暗暗指点,还是当面指着鼻子大骂,甚至于一些小孩悄悄的对她拳打脚踢......
好
歹那时候没有在奔波里累死过去,古冰也像没事人似的笑的没心没肺,看起来和善又亲人。
但也的确有些后来想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
比如讽刺她的那个姨母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发起了红斑,花了大价钱也到底留下了满脸痘印;指着她骂的那个舅舅,有一天出去遛狗的时候不知道从哪窜出一条狼狗三两口咬死了他的贵宾犬,然后转头就往他脖子蹭,也还好这个人反应快让那一口咬到了肩上,但也差一点就被扯断了手;对她拳打脚踢的那个表弟,不知道为什么招惹了他们学校高年级的学生放学被摁在厕所打了个半死......
最后是寄宿在一个叔叔家,那叔叔是个酒鬼,他老婆也成天在外头打牌,古冰在家一个人发烧到四十一度没人知道,还好当天周五他们在学校住宿的儿子回家,才手忙脚乱把已经昏过去不知道多久的古冰送到医院去抢救。
要不是古冰命大,估计现在都在轮回那排队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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