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门卫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还一个劲的给她加油鼓劲,说他会好好守好大门让她放心。
麦秋跟门卫告别,听着系统的指挥顺着路往前走,两百多平的房子,小区高层。别看四个人住不算特别大,这个地段比麦秋自己住的都好,而且麦秋的房子是租的,苏家的房子是自己买的。哦,不对,是苏叶秋买的,虽然写的是苏父的名字。
进门前按了按门铃,苏叶秋居然没有钥匙,多可笑。
铃声响了半天,一个比较苍老的女声问是谁,得到答案之后又等了一会儿才来开门。苏母人到中年,穿着打扮倒是很精神,面色红润,样子年轻,像是完全没有操心事似的。
虽然接受了原主的身体,但麦秋怎么看苏母怎么不顺眼。
真是看到前面就已经讨厌整个人了,尤其是苏母看到她还嘚啵嘚啵个不停。
“你怎么胖成这样了?不是说病好了嘛?小刘跟我说给你安排工作了。我都说了,有那时间你还不如多唱两首歌,别老来看我们。”仿佛根本不在乎女儿有没有什么问题。
进了门就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麦秋自己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扫了眼整个房子。土豪风十足,墙上挂的照片多数都是一家四口,只有一两张是带苏叶秋的。
房间最大的是夫妻主卧,其次是苏叶秋的弟弟房间,妹妹的房间最小,苏叶秋自己连个客房都没捞着。麦秋就奇了怪了,纳了闷了,苏叶秋在这家里到底算什么?
没等麦秋说话,苏母又开口说道:“家里这房子还是太小了,离学校也远,你弟弟妹妹上学都不方便。唉,要我说,你就应该再买一套学区房,这套租出去,还能省点钱。”
麦秋半天没吱声,忽然间鬼使神差似的冒出一句:“公司要跟我解约了。”
苏母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没过几秒“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我从舞台上摔下来,去医院检查发现得了甲状腺病,没办法工作……”麦秋说。
没等她说完,苏母就炸了庙了。要知道苏母也许对于苏叶秋的身体不关心,感情不关心,但对于苏叶秋的事业和工作是最最关心的,世界上她说第一没人说第二的那种关心。
“你就不能跟公司好好说说?!万一误诊了呢?再说没听说谁有病就不能工作的,当年我在车间发烧三十九度还上大夜班呢。不行,我得打电话给小刘。”苏母急了。
“妈!”麦秋按住了她:“刘阳就是一个经纪人,他知道什么啊,当然是听上边的。”
——
没过两天,麦秋就接到了天海那边来求和解的电话。
苏母带着苏家一家人直接上天海总部大楼去撒泼打滚了,他们还叫了媒体,不过貌似因为天海“公关”了一下在场记者,这件事就暂时不了了之,只有少数人知道。
时代不一样了,这年头就看谁够不要脸。
天海特意瞒着苏家人,就是怕他们在媒体面前作妖,这些年苏叶秋可劲地让家里人吸血,满足了的苏家人自然没怎么在公众面前露过面。而且因为某些原因,天海和苏叶秋都殊途同归地让苏家人以一个比较美好的形象出现在人前,解约时再自己打脸就不太可信了。
那么可信的就变成了苏家人。
先发者制人,后发者遭殃。不自觉地同情弱小是大部分人的天性,苏家就很弱小。
既然合同的要求是苏叶秋保持沉默,身为一个有契约精神的人,她当然会遵守合约。不过苏家人又没签合同。
在这件事情上,苏家人和苏叶秋的利益是一致的。
——
麦秋让律师继续和海天那边搞庭外和解,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打官司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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