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天衍宗看春图把玩肚兜……还是过分了。将子归带来天衍宗他就要对子归行为负责,他不在乎子归败坏他的名声,却不能因此坏了天衍宗风气。
他正打算劝阻子归,觉醒姗姗来迟。看他满脸愁容敢怒不敢言,秦晌停下脚步,打算再观望一下。
子归在天衍宗肆无忌惮,觉醒得了消息先是默不作声,多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看不见。可就在刚才,一名女弟子跪在他面前哭诉被子归羞辱,觉醒拍案而起。他能纵容子归随意差遣门下弟子,只当是给弟子们磨砺,锻炼心性。可是子归不顾身份调戏女弟子,就绝不能忍。天衍宗要求正道修心,心存淫邪是大忌。子归居然明目张胆跟天衍宗教条对着干,若他这个掌门还不闻不问就无法服众了。
气势汹汹来到子归面前,刚要开口称谓就让他犯了嘀咕。叫师伯那是另有其人,直呼名字又失了尊重。相比觉醒的尴尬,子归却自来熟。
他扬着笑脸招呼:“嘿,觉醒快来看,这是凡人画的春图,真有意思。”
觉醒黑着脸对他一拱手算是见礼,说:“此处修真圣地,不容凡人欲念俗物。”
“别死心眼了,快来同我一起参详,姿势怪怪的,比打坐难度高啊。”
觉醒三尸神暴跳,一把夺过春图撕碎了。
“你干什么!”子归怒。
觉醒脸色铁青:“请子归自重,天衍宗不是凡间,更不是妓院。”
觉醒口吻犀利,妓院二字不该从他这个掌门口中说出,他盛怒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
奈何子归不通人情世故,压根听不出讽刺,张着纯良的大眼兴趣更浓:“妓院是什么?你很熟悉嘛,一定经常去,下回也带我去见识下,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哎,你们也想去啊,行,下回叫上你们。”
一众弟子刚刚被掌门师兄时常光顾妓院的消息炸得五雷轰顶,师伯祖居然还邀他们一同前往,等等,我们刚才不是期待的眼神是惊恐啊惊恐,掌门千万别误会,我们没有妄动凡心啊。
众弟子齐刷刷跪下,口中喃喃:“弟子不敢,掌门恕罪。”一边抖若筛糠,就怕暴怒的掌门师兄迁怒他们,那就死得太冤了。
“你!”觉醒起了欺师灭祖的念头,向弟子们喝道:“全都给我滚,每人抄写清心经百遍明日给传功长老检查,如再敢收藏凡间秽物,就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传功长老?哦,是昨日刚刚走马上任的觉命师兄。等等,掌门这么好说话,居然只要罚抄经文就行了?觉命师兄又好脾气,这不是明摆着略施薄惩以震“山妖”吗。太好了,掌兄赏罚分明,知道我们是冤枉被逼迫的。
众弟子感动得泪眼婆娑,应答的声音都响了三分,逃也似地跑了,就留子归和觉醒两人在渔溪池边互扔眼刀子。
“……子归这些日子过得可舒心?”
“你把春图还来我才舒心。”
“师伯知道你在天衍宗的作为吗?”
子归瞪眼,不满道:“他管不着我,少拿秦晌来压我。”
觉醒安定的气息出现了乱流:“既是师伯□□,就要安分守己不要丢了师伯的脸面,你今日辱我天衍宗弟子,这笔账都被算在师伯身上,我岂能容你。”
子归站起,与他贴面而立,用身高优势压制觉醒,说:“要把你们这群榆木脑袋敲开真不是件容易事,看在刚入门的小弟子还算可爱我才提点两句,你这个当掌门的应该支持我。至于秦晌脸面,还轮不到你来擦。”
觉醒可以包容子归行为不端,却听不得他侮辱师门长辈,就算是本人的□□也不行。正要发难,低头见子归将大红色肚兜贴在他身上比划,用调戏的口吻说:“秦晌说你是美人,戴上肚兜果然好看,牡丹花很配你。”
觉醒一张黑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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