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
莫鸢点点头,“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沈天枢放下了手里的书。
“你已经告诉了我不少消息。”莫鸢顿了顿,“包括刚才的推论,你怎么能确定我不是凶手,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说,我应该也很可疑吧?”
至少她能感觉到,乔然就对她十分怀疑。
“其实见面以前,我也怀疑过莫小姐,不过后来改变了想法。”
沈天枢微笑的表情让人无法分清是否在说笑,“至于原因……莫小姐可曾察觉犯罪者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莫鸢迟疑地摇了摇头,“你是说,你能分辨出人群中的犯罪者,就像‘嗅’到他们身上不同于常人的‘气味’?”
“你可以这么认为,莫小姐。”沈天枢笑了起来,“真是颇具浪漫主义的比喻,虽然人们一般将其归类于犯罪生理学研究。”
莫鸢喃喃低语,“可我身上没有……”
“什么?”沈天枢投来询问的目光。
莫鸢回过神,掩饰问道,“你要是真有这种能力,不就马上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犯罪者等同于凶手,莫小姐未免太小看人性了。”沈天枢笑着回答,“恶意作为人类的基本属性之一,其在人群中存在的广泛程度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想象,以及不被法律承认的理论仅是灵感,验证推理的终究只有证据。”
他拿出手机,调出视频,截取自楼道监控,显示她自4月30日下午回家后,直到5月2日被带往警局,中途都没有出过门。
“基于此,我其实也找到了你的不在场证明,莫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提交给警方,消除他们对你的怀疑。”
莫鸢本想问他哪来的监控,然而想起他昨天监视了自己一整夜,途中编个理由找物业调取监控,应该也不算难事。
她勉强笑了笑,实在说不出口谢字。
沈天枢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颇具争议,于是转移开了话题,“离乔然回来还要一段时间,莫小姐想找本书看吗?”
莫鸢配合地点了点头,跟着走到门口的书架前。
五层的转角书架,上面杂乱无章地摆着各类书籍,经典文学、科研论文、课本、工具书,涉及的学科也是五花八门,甚至还有小语种的原著,俨然一个微型图书馆。
“这些你都看得懂吗?”莫鸢有些惊讶。
沈天枢含蓄地笑了笑,没有作答。
莫鸢仰头挑选了半天,取下一本犯罪学主题的论文集。留意到她的选择,沈天枢眸中转过几分笑意,但并没有评头论足,只是绅士地邀请她在沙发上入座,自己则坐上了墙边的木椅。
余光瞥见沈天枢又打开了自己的小说,莫鸢见识过他的藏书,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埋首在阅读中。
晚上七点,乔然终于姗姗来迟。
他带着一脸疲倦坐在沙发上,听着沈天枢和莫鸢两人的叙述,十分耐心,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叹了一口气。
“吴石的案子你就不用想了,那起案子在局里也是个烫手山芋,被害人家属要求保密侦查,务必降低事件的影响力,迟些破案也不要紧——详细的资料我都打听不到,更别提透露给你。”
莫鸢微皱眉头,“为什么?家属不想早日找到凶手吗?”
乔然看了她一眼,打开了手里的可乐。
“莫小姐还记得案情吗?”沈天枢却如早有预料,笑眯眯地提示道,“死亡地点,那处住宅登记在被害人个人名下;死亡时,被害人正在沐浴,一旁的酒水里还检测出了催/情药的成分,你应该能联想到他准备做什么吧……”
莫鸢沉默了,显然已猜到了答案。
“丈夫被杀,却是死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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