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靖南侯,纪铮丧妻六载,与您只是同谋,纪氏其余子弟更从未与您相交,您这话从何说起?”
陛下也笑,边笑边想这算计真妙。妙得他不得不顺着他们走,妙得正中他绝不会怀疑的地方——一个死人。
皇后也反应过来,低声问糟老头子:“没想到吧。”
糟老头子眯起眼睛:“有意思。”
皇后无语:“你不怕她报复你?”
陛下不屑:“先担心你自己吧。”
至于朕,还从没怕过虐恋情深。
纪铮不服:“你凭什么说你是纪飞鱼,她早已命丧崖底,你分明是愉妃!”
别以为换了马甲我们就认不出来了!
女将抱剑睨他,眉目一片光华:“纪三郎,你的尚方宝剑呢,敢不敢拿出来比划比划?”
纪铮从护卫手中接剑:“你看好了,这才是纪氏祖传尚方宝剑!”
女将摸着怀中宝剑摇头:“你那柄镶金嵌玉忒俗气,一看就是仿造的赝品。”
鉴宝专家宁王再度上线。他先检验纪铮的,结论还算中肯:“剑倒是好剑,年头轻了些。”
他再伸手去要女将的,不料她不肯给:“殿下,尚方宝剑出鞘必见血,我怕伤着您。”
纪勉终于发话:“六妹,你抱着不累吗?”
泥煤别再装|逼了说正题啊!!
你没看见你老公和你老公公都不打了就为了看你的热闹吗?
女将正式开始表演。她为证身份当场点兵,将忠勇营每一个将领的履历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最后直视纪铮——
“先父遗训,纪氏儿女可以不记得自己,要记住纪家军每一位儿郎,只因刀山火海,唯有他们会陪我们去闯。”
平跃舍不得移开眼:这是我老婆的高帅时刻。
元秩边看戏边好笑:八戒正经起来真不习惯!
纪铮冷笑:“愉妃娘娘,你出身教坊舞技超群,不想演戏也十分拿手。”
女将绕着他走,似笑非笑:“纪三郎你害我跌落悬崖,又幽禁我六年,日|日|逼|我交出尚方宝剑。你将我的替身送入宫中,诓骗皇后那就是我,好让她醉心宫中内斗,难以察觉你的阴谋。”
皇后不情不愿地附和:“确是如此。”
纪铮气得口不择言:“我幽禁你?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陛下浑厚的声音响起——
“自然是朕派车骑将军救出思忆郡主、取出尚方宝剑。”
众人无力吐槽:尼玛宁国侯府原来是陛下烧的!
纪勉不敢居功:“一切多亏拂林王府协助。”
拂林王没好气:“平跃深入虎穴,怎就成了协助?”
陛下乐见臣子内斗,却深知此刻不是时候,清咳一声以示告诫。
女将继续表演,直指纪铮弑父——
“先父灵堂之上,我亲耳听见纪铮承认弑父,他本想杀我灭口,可惜他另有所图——他早有弑君之心,为堵住悠悠众口,离不得尚方宝剑。”
纪勉当众宣读纪业的遗信,正式将尚方宝剑的使用权交到六妹手里。
靖南侯有问题:“纪铮,梁栗之死是不是你所为?”
靳永十分鄙夷:“靖南侯,答案你心知肚明,何必有此一问呢。”
梁栖还算清醒:“纵然纪业之死非陛下所为,当年永王冤案也是他一手促成,更有谋逆篡位之嫌。”
陛下此时充分证明了他有多不要脸。他看着月妃叫了一声——
“弟妹。”
陛下跟纪勉一搭一唱,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当年永王率兵入京,他不知是先帝之命,派靖南侯一探究竟,谁知靖南侯自作主张大开杀戒,他又派纪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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