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张氏突然想起一事来,白着脸捶打贾赦。
贾赦原还当她这是情趣,几下过后身上的疼痛感让他清醒了点,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了?好好的你这是做什么?”
“老爷,我肚子疼……”张氏说着眼里就滚出一串泪来,哀切道:“我这个月没换洗……”
“没换洗?”
贾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换洗什么?洗澡?一个月?不能罢,你记混了,昨儿个晚上咱俩还一起洗了鸳鸯浴呢。”
他说道最后一句时,嘴角翘起,眼里满是兴味。
“不是这个,是月事。我前几天该来的月事没来,我以为推迟了,故而没在意,才刚肚子疼了一下,突然想起这事。”
“月事……跟肚子疼有关系么?”贾赦越发疑惑了起来。
张氏道:“月事没来,可能是推迟了,也可能是因为有了。”
“有了?有什么?”贾赦越发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张氏的额头——
嗯,很热,果然是病糊涂了。
他收回手,道:“你额头烫的很,你是不是发热了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么一直神神叨叨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氏:“……”
张氏简直要被他无奈气笑了,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可能肚子里已经有了,我得静心,不能动气,以免伤到孩子。
心情平复下来后,张氏伸手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贾赦。
贾赦撇撇嘴,到底还是念及她身体不适,便顺着她力道起身了,“这会儿晚了,也不好叨扰太医,让丫鬟去叫个大夫来罢?”
张氏点点头,催促他道:“你快去,我身上难受的很。”
贾赦这几个月正是黏糊她的时候,闻言忙不迭地披件外衣就出门吩咐丫鬟去外头找个小厮去请个大夫来。
屋外守夜的丫鬟俱是张氏的人,听是张氏身体不舒服,都上心起来,早有一个大丫鬟缎云跑出去了。
贾赦又吩咐剩下的丫鬟道:“备热水,进去给你们太太收拾收拾。”
丫鬟们应了一声,忙去准备了。
当夜请来大夫一瞧,张氏怀胎一个多月,动了胎气,开了安胎药,又叮嘱贾赦道:“令夫人正值孕期,房事不宜过于激烈,尤其前三个月需得多多克制。”
饶是贾赦向来纨绔风流,此时也不免闹了个大红脸,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
次日一早,贾母晨起时听闻丫鬟来报,当时就是眉头一皱,摇摇头暗道:“老大也太不像话了,媳妇有孕也不知道节制点,就这么急色吗?他屋里就从来没少过女人……还有张氏,素来端庄的人,如今怎么也学着老大那样胡混胡来了,自个儿怀了孕也不知道劝着点老大,也是个不庄重的……”
到了省晨时,贾母打发走贾政,留下贾赦夫妻俩训斥了一顿,直叫贾赦和张氏满脸通红,连连认错道再也不敢了。
对于王夫人来说这是大快人心的场面,可惜她今儿个不在,不然若叫她瞧着了听着了,接下来三天乐得她饭都能多吃一碗。
王夫人如今怀胎六七个月,挺着个大肚子,虽说如今还未下雪,但贾母也生怕再有去年十一月底张氏摔跤流产的事发生,早在王夫人刚一诊出怀孕时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了。
王夫人先开始还去晨昏定省,做了几次,贾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养胎,晨昏定省有这个心就行了,重在心意,倒不看重形式,说王夫人如今最紧要的事就是养胎,到时候给她和国公爷(贾代善)再添个孙男或孙女。
几次后,王夫人便听从了贾母的话,只仍不敢一直不晨昏定省,每隔三五日总要亲自来一趟,其他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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