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效孟捋须笑了一笑:“谷宁有三个城门,除了正中央的主城门,还在两侧有左城门和右城门,城墙都修筑得很高。我认为,此战我们不用花很多力气,只要守住城门,他们光是攻城就得死伤大半,到时候张守自然会退兵的!”
柳园缓缓点头:“您说的是。”
李效孟凝望着柳园,笑道:“柳将军,你在想什么?”
柳园叹了一口气:“李先生,实不相瞒,这次过来,我想要擒住张守,甚至是杀了他。我哥哥在守黎大战中死在韦晴手下,我视韦晴和张守为死敌,所以,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争取抓住张守。”
李效孟摇头道:“柳将军,你有这种想法不对啊,胜败是兵家常事,我们的至亲只要上了战场,就有可能牺牲。但是一旦亲人牺牲就怒不可挡,将私人仇恨带到了战场之中,进而蒙蔽了双眼,不顾战术,那我们将必败无疑。孰轻孰重,你不清楚吗?如果能忍了一时仇恨,保住我们的粮仓大本营谷宁,将来一路打杀过去,夺了其余城池,那么杀死张守和韦晴,还不是易如反掌?”
柳园有些苦痛地垂下了头。
古棠儿望着柳园这般神情,心中了然,眼睛转了转,笑道:“柳园将军,李先生,我倒是有不同的想法。”
“你说。”李效孟道。
“张守这次带了三万人马,如果借兵只可能从驻城借,但是据我所知,驻城的人马不足四万,想想张守能借几万呢,最多不会超过两万,那么他们总人马最多不会超过五万。我们以六万打五万,还有坐守城池的优势,怎么可能打不赢?我分析到最后,那张守攻城损失一两万人马之后,应该就准备走了,那时候我们出城乘胜追击,有何不可!我认为柳园将军拿下那个张守,是极有可能的。”
柳园听了,一脸乌云登时飘散。
李效孟道:“棠儿姑娘的话也有道理。倘若事情真的是这么发展的话,那擒住张守不无可能。”他缓缓道:“可是我觉得,张守可是一名节度使啊,在边陲抵抗了我们整整十年,能那么轻易地就被我们抓住吗?”
古棠儿微微一笑:“他们粮食告急,如果此行他不能夺回粮食,基本上就要一败涂地。所谓急者少思量,他发动急兵,那是必败的啊!”
“是,是这个道理!”柳园眼光炯炯有神地望着棠儿。
棠儿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张守、韦晴、岳城和噙露先生回到驻城,和孟辉、戎灼、上官畅如、郭猛和张静说了谷宁城外的见闻,张守也和大家说了自己的顾虑,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对方能中计,出城追击,那么他们就还是不要冒险诈败。
岳城道:“现在我们得到的最有利的消息,就是那严绝带了两万人过来,现在谷宁有六万人马。”
孟辉道:“我倒认为,最有利的消息,不是得知对方来了多少增援人马,而是……”他稍稍停了片刻。
“你倒是说啊!”岳城着急。
“而是,谷宁守城大将由郭昭,换成了柳园。”孟辉轻声道。
张守从椅子上站起身,踱了两步,嘴角忽然闪现一个微笑。
戎灼叫道:“不就是换了个人吗,有什么的,说不定这个柳园比郭昭还要难打呢。”
孟辉笑道:“不错,这个柳园,是韦巍麾下五位大将里,武功数一数二的。”
郭猛忧虑道:“那可糟了!”
张守哈哈一笑:“不糟,不糟!恰是正好!”
上官畅如问道:“节度使,怎么说?”
张守转过身,一双笑眼凝望着韦晴:“晴弟,你知道为什么吗?”
韦晴站起来,脸上并无欣喜或者放松,反而有些自责:“当年的守黎大战中,我杀了柳园将军的亲哥哥,致使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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