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丝淡然微笑。
“你笑什么啊,我夸的又不是你!回到正题,你到底卖不卖!”
张守被这番伶牙俐齿的话给打回到了现实,他摇摇头,淡淡地轻笑:“不卖。”
“讨厌死了你这个人!”听到身后那农家姑娘这么喊,张守脸上的笑容不禁放大。
他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又采了些凝血木,然后回到噙露先生那里。
两人相谈甚欢,说起刚才那个农家姑娘,张守笑谈凝血木的名字的确不错,噙露先生说回去一定要把它写进自己的医书里去。
岳城和韦晴一前一后并未一起回来,张守微微一笑:“晴弟,你也怕了那家伙吧!”
韦晴揉着脑袋:“可不是,刚采了一小会儿他就把我和棠儿的所有事情都问出来了,我就不和他一块儿采了。”
岳城道:“原来晴弟的青梅竹马脑子这么聪明!”
张守道:“是啊,我也觉得棠儿姑娘甚是聪颖。对了,你们刚才在林子里听没听到一些声音?”
韦晴道:“我听到了,还看到两个人也在采那草药,我搭了句话,他们也知道这草药能止血,还说这个叫凝血木。”
岳城叫道:“是,我也看到几个人在采,也说是什么凝血木。”
张守纳罕道:“看来他们都是和那姑娘一伙儿的。”
“什么姑娘?”岳城问道。
张守白了他一眼:“咱们回城的路上我再和你说。”
在他极力邀请下,噙露先生终于答应和他们一起回去。于是,噙露先生和节度使共乘一骑,出了林子,那毛驴就被噙露先生留在了林中,他说任它自生自灭,林子里这么多草和果实,要是它被饿死了,这么蠢的驴他也就不要它了。
张守道:“我们再到谷宁城门下远远地看一眼吧。”
来到离城门五百步以外,韦晴低头往地上看去,忽然停马,跳下来蹲地察看。
“都是火焰图案,他们又来新兵来支援谷宁了……”韦晴黯然说道。
“什么?”张守也下马来看。
“果然如此……”他抬起头,眸光里满是霜雪,似乎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夺回谷宁是张守多年夙愿,毕竟这座城池是他接手节度使以来他从未涉足的地方。此次,这愿景似乎有很大几率可以实现,但眼前又出现了一重重的困难。
“谁领兵来了?”他喃喃自问。
韦晴突然叫道:“节度使,快走,有人来了!”
几人匆匆上马,又重新躲回了树林这个天然遮蔽场所。
可是,那马蹄声竟然也进了林子。
“马蹄声是从城里传来的,大约是两匹马,那么这两个人这么晚来林子,是要干什么?”韦晴道。
张守忽然微微一笑,道:“晴弟,走,下马跟我来!”
韦晴跟着节度使放轻了脚步,未惊林鹊,不碰枝叶,他们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木,看到了轻转的月光铺洒在这两个熟悉的人肩膀上。
那正是严绝和柳园。
张守和韦晴都大吃一惊,互相望了一眼。
“柳将军,你把我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为何不能在城里说呢?”严绝慢条斯理地道,手上拿着一根树枝打着树干。
“严将军,我怕隔墙有耳,来到这林子里,还是比较谨慎的。”
严绝道:“那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柳园有些踌躇:“您看这谷宁守将本来是郭昭,然后我没有得到主上的命令,私自与他换了城池,这件事情我做得不对。”
严绝安静听着。
“将来,主上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责罚我,还请你多给小弟美言几句。”
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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