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打到谷宁,就得带着好几万人行军近千里,所谓积重难返,就是这个道理。张守现在带着三万人去攻打谷宁,人虽然不算多,行军也不容易。此外,他也应该能知道三万人攻不下谷宁,可能还会去离谷宁最近的驻城借兵,但驻城人马非常少,他能借多少?所以这一仗,他打不赢。”
严绝道:“主上,此次就我自己带兵去谷宁吗?”
“你带着李效孟先生吧,让他给你出谋划策。”
“我还想带着我自己新锻炼的一位将军去,就是那个曾经砍了韦晴一刀的古凛。”
“行,我一会儿和你回去看一眼你收的两位新将军,还有那个古棠儿。”
回到永宁,韦巍令梁侠山清点两万兵马给严绝,并通知李效孟随军出征,自己跟着严绝回了他家。
韦巍出现,庭院里的下人丫鬟跪了一地。韦巍道:“都起来吧,地上都是水,也不怕弄脏了衣服。”对严绝道:“把那三个人叫来给我看看。”
“是!”
严绝先去了古棠儿房间,要看她是否醒来,能不能见韦巍一面。笄儿正推门出来,看到严绝,行了一个礼。
“醒没醒?”
“醒了,姑娘原来是个爱说爱笑的人,跟我说了很多家常话。”笄儿恭敬道。
她忽然低声道:“将军,这段时间那位古凛将军经常在门口偷偷地往里看,似乎很关心古姑娘,姑娘有一回发现了,满脸厌恶地让我把他撵走。”
严绝对古凛登时一腔讨厌。
“将军,不是我多嘴,你说说这两人都姓古,能不能有些渊源?”
“能有什么渊源?那你叫严笄儿,我叫严绝,你是我亲妹妹吗?更何况,假如古棠儿是古凛妹妹,有那么讨厌哥哥的吗!”
严笄儿连忙道:“您说的是。”
“赶快给她梳妆,去见主上。”严绝说罢,又接着去找古凛和欧阳远了。
透过开着的窗户,严绝看到了欧阳远坐在桌边正对着半角夜空发呆,不知思虑什么。他敲了敲门,欧阳远缓缓开了门。
“欧阳将军,我的主上正等着你,他想见见你。”
欧阳远呆滞地顿了一会儿,道:“我去拿衣服。”
望着他沉浸在黑暗中的背影,严绝忽然道:“欧阳将军,你曾经说过,你不知道古棠儿的身份,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说的是真话吗?”
欧阳远不禁紧张:“当然是真话。”
“她与古凛,没有什么关系吗?”
严绝想好了,既然欧阳远说不清楚古棠儿的身份,那么这个问题,假如他回答“没有”,那他立刻叫人把他送到韦巍跟前治罪;如果说“不清楚”,那他基本可以判断欧阳远说的是真话。
“我不清楚,我根本不知道古棠儿的身份!”
严绝微微放心,笑道:“快些拿衣服,然后跟我走。”
叫上了在士兵重重监视的房间里的古凛,让他穿好铠甲带上佩剑,严绝带着三人回到院子里。
韦巍见了三人,和颜悦色对严绝说道:“你收的这两位新将军都不错!”
“谢主上夸奖。”严绝强颜欢笑。
“那抓紧动身吧,侠山和李先生可能在军营等你呢。我先回去了。”
“是,我收拾收拾立即动身。”严绝道。
韦巍走后,古棠儿给严绝盈盈一拜:“多谢严将军那日救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严绝摆了摆手,忽然看到古凛正望着棠儿,目光流露出几分关切几分痛苦,不禁心中更添疑虑,望向欧阳远,那人却低着头哪也不看。
“古棠儿,你跟着我和古凛将军一块儿去谷宁!”原来严绝想要借此机会再来观察两人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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