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过去吧。”
郭猛感动不已,答应了一声,回马返回。
便在这时,魏清流匆匆赶到,下马气喘吁吁:“节度使,派往谷宁的探子回来了,说没有粮食。”
“什么?”张守颇感震惊,“怎么会没有?放在其他任何地方,粮食都会受潮啊!”
“就是没有,不信您自己问他!”魏清流把探子推上前。
那探子道:“禀告节度使,我前前后后费尽心力把谷宁走遍了,粮仓里都放着他们自己为数不多的粮食,没发现有多出来的咱们的粮食。”
“魏先生,既然谷宁没有,那么请你立刻派探子去永宁、守边、郭郡和良郡打探,一定要探出物资粮食放在哪里!”
“是,节度使!”魏清流带着那探子匆匆策马离去。
张守嘴唇发干,目光深邃。短短两个月,就在韦晴去长安的这段时间里,他就丢失了边陲的有利局面。原来敌人只有三座城池,而他们有六座,除了静宁、郭郡和良郡,还有长空、守黎和驻城。现如今,敌人把军事重镇郭郡良郡抢走之后,他们的局势急转直下,城池甚至比敌人要少,打探消息也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时间。
他离不开韦晴,张守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韦晴这样的武学奇才,一套剑法别人学习要用三个月,而韦晴半个月就可以达到别人几年的功力。当年也正是韦晴,既将他从敌人虎口中救出,又拿下了守黎这座城。整个军营也只有韦晴这员大将,可以横扫千军不在话下。
不知发呆多久,却见郭猛策马又过来,他连忙跑出营门,问道:“怎么样了?吃了那药,伤势有没有好转?”
郭猛笑道:“那药特别好使,韦晴将军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也不吐血了,我特地过来告诉您一声啊!”
张守缓了口气,点头道:“那就好。”
“就是,您那个小妹妹张静,之前被韦晴将军的病情吓坏了,现在还昏睡着呢。”
张守笑道:“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这件事!我妹妹病了,我这不就有理由现在回去看看了吗,这些兵又不知道我看的是谁。”说罢急匆匆上马往家赶。
“对,我怎么刚才没有想到!”郭猛恍然。
回到宅邸,张守去了妹妹的卧房再没有出来。到了傍晚,韦晴终于在节度使的守候中醒转。
原来,韦晴早就被戎灼郭猛轻手轻脚地抬到了张静的房间,而张静也早已醒来,给韦晴腾了地方。只不过他服了药又昏昏睡去,张守在他身边坐了几个时辰。
“节度使,我,对不住您。”韦晴面容泛青,只敢用余光看面前的张守。
“您批评的是,将来我再不这么干了,我不能,不能罔顾士兵的性命!”韦晴的嘴唇干透,几颗泪珠滑落在脸上。
还要自责,张守打断他:“现在不许说话,好好养伤,这是命令!”
他拿过药碗,亲手喂他。
“我自己喝吧。”韦晴抬眼望着张守。
“我还从来都没亲自喂过哪个小兵呢!”张守白了他一眼,“赶紧喝了!”
韦晴只好张嘴把汤匙里的药喝了。“我今天着急坏了,我,我还以为见不着您,我就要蹬腿儿了。”
“你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蹬腿儿呢!”张守又舀了一勺。
韦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我,我今天可不懂事了,又是吵着要见您,又是打翻屋子里的脸盆,弄得满城风雨。其实想想,假如您来见我这个罪犯,会让军心不稳的。”
张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还是给韦晴喂药。
张静也在旁边看着,笑道:“哥说,多亏了我昏倒了,否则他还没有理由回来看你呢。大哥们悄悄把你放到我的房间里,大家就不会知道节度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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