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后宅呢,更要和和美美的,不落人闲话!温氏……”
她话锋一转,目光凶巴巴地瞪着温七,“今儿个这事儿就怪你,一个侯府夫人怎么能如此行事?不单单让云儿受了惊吓,还让老三媳妇挑了理儿了,你说,你这是不是犯了大错了?”
“嗯,是,婆婆说的对,我是犯大错了,婆婆,我这就回沐雨轩闭门思过去……”
说着,她转身要走。
“你……你给我站住!”
廖杜氏真有种想要追上去,扯住她,把她撕碎了冲动。
在廖家几十年了,内宅的争斗都一直没停息过,她什么时候遇上过温七这样的,三言两语的,就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臭丫头!臭丫头!我要打死你,解了心头之恨!
“老夫人,为了二姑娘……您消消气?”
一旁的程嬷嬷看看天色不早了,想想今儿个是为了促成侯爷跟马家二姑娘的好事儿的,可是温七轻轻巧巧地就把老夫人给激怒了,眼见着老夫人又偏离了原本的谋划,她急忙小声劝道。
额?又被拐沟里去了。
廖杜氏顿时清醒过来 。
“婆婆,您不用怜惜我,我知道我错了,我罚我自己回去面壁三个月……”
温七站住了,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诚恳地说了这话。
其实,肉眼可见的,廖杜氏已经给她气得满面阴霾,眼底肃杀,就跟暴风雨马上要来的天空一样,那叫一个难看至极。
碧羽低着头,心中暗念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们小姐不是故意要气老夫人的,真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
温七心里对小丫鬟说道。
“今儿个云儿入府,你不得留在这边安排一下,急着跑什么?”
廖杜氏怒斥道。
“哦,对了,婆婆不说我差点就忘记了!”
对于廖杜氏的咆哮,温七好像根本听不出来似的,依旧笑嘻嘻地说:“侯爷今早出门的时候交代了,他晚些时辰回来,就劳烦云姐姐耐心等一等,而且侯爷他还特意嘱咐了……”
“城哥哥还说什么了?”
马秋云面上早就红透了,但还是架不住内心的得意,问道。
“侯爷说,今晚望翠园里不留下人,门户紧闭,在外头上锁,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这里,听到什么动静也不准旁人过来窥视,不然他定然会把那人打出去的!”
温七这话说完,于赛华就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大哥这说法可真是好奇怪呢,大晚上睡觉不都是安安静静的,能闹出什么了不得的动静?!”
“三弟妹,你这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这种时候能闹出什么动静来,你不知道?”
马秋月的话里也不怀好意,斜睨了一眼马秋云接着说道,“不过呢,这种事儿,有德行的女子都是隐忍不言的,只有那些个不要脸的……娼妇才会闹出不一般的动静来呢!”
马秋云又羞又窘,只能是无助地看向廖杜氏。
廖杜氏瞪了温七一眼,心说,你还腆着脸说呢,拴不住自己的男人得意啥?
当下就吩咐下去,“就按照景城说的办吧,晚饭后,望翠园关门上锁!”
于是,当天晚上,全侯府的人都近乎一夜没睡。
真不是大家不想睡。
从望翠园那边不断地传出来女子的娇呼声,救命啊,城哥哥救救我啊……这声音夹杂着一种诡异的粗、喘,像是极度的惊恐之下的呼喊,也像是某种特定场合下,女子娇媚动人,身姿曼妙,在被男子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快乐、巅、峰时发出的忘情的呼喊……
二房屋里,廖景禹又是整宿不归,马秋月不但要独守空房,还要不可避免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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