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傻子必须得全天候的傻啊?我……我是时而傻,时而不傻……”
她板着小脸,很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傻跟旁人的傻有什么不同。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傻?什么时候不傻?”
廖景城忽然嘴角就掠开了一抹弧度,他觉得这真是个好的开端,沉闷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他就是觉得这小女人来了之后,侯府就能热闹起来,或者说,福禄堂那边就要被热闹起来了。
温七瞪了他一眼,而后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我困了,要睡觉,那个什么不言不语来着?”
“呵呵,是食不言寝不语!”他讪笑几声,然后说道,“你睡床吧,我睡塌。”男子汉大丈夫,总得大度一点,既然这个时而傻时而不傻的女人跟自己摊牌了,那自己也得做出一点姿态来给她瞧瞧。
“拉倒吧,让你睡塌?就你那病恹恹的样子,睡塌还不得累死你?再被你家谁看到,我岂不是成了欺负你的那个人?”
她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枕头往塌上一放,她就歪倒在上面。
时间不长,她那里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廖景城反倒是没了睡意,眼巴巴地看着她,她的身子蜷缩在小塌上,就那么一点点,跟只小猫儿似的,柔弱得惹人怜惜,他想起昨日她爹温睿川跟他说的,侯爷,若非是您……您来求娶,我们夫妻其实是准备把这孩子养在家里一辈子的……
言下之意,他们的姑娘虽然有点心智不全,可是依旧不耽误她成为他们两口子以及家里那六个儿子的掌心宝!
“我无意把你拖入廖府的是非之中,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
他咬咬牙,心中扬起一个声音,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却决不能心慈手软。
第二天一早,温七就被张嬷嬷叫醒了。
“小夫人,侯爷昨天似乎被撞得……不太好,一会儿去福禄堂那边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还请您一定谨言慎行,多顾着侯爷些……”
张嬷嬷这话说的温七一阵恶寒,张口就问道,“咋?他被撞残废了?”
说完又貌似很认真地嘀咕着,“我也没撞他下身啊……”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张嬷嬷稳稳心神刚要说话,却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紧跟着进来一个铁青着脸色的廖侯爷,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想多了,本侯还没那么不经撞!”
“真的啊?你没残废啊?那就好,那就好,省了耽误你们廖家延续香火,开枝散叶,我还得内疚!”
这话说的,廖景城都想打人了。
眼见着天色不早了,这新婚的二位还得赶往福禄堂去给老夫人请安呢!
去晚了,可就是大不敬。
张嬷嬷没法子,只好近前去做和事佬,“夫人,让茯苓给您梳妆吧,得去给老夫人请安呢!”
说完,又很是同情地看了廖景城一眼,那意思,侯爷您的苦楚,奴婢都知道,可这会儿实在不是跟小夫人较真的时候,再说了,您跟一个傻子较真也没意义啊!
哼!
廖景城狠狠地冷哼了一声,抬步出去,房门被咣当一声掼上。
“嬷嬷,没事儿,侯爷没事儿……”
那知道惹祸精温七十分肯定地拍手喊着,“真残废了,只顾着疼去了,还哪儿有这样大的力气掼门?”
张嬷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看看新任小夫人那一脸的烂漫天真,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茯苓梳头的本事不错,很利落地给温七梳了一个随云髻,发式如云盘回,凌托顶上,一枚精巧玲珑的翡翠簪子斜插在发髻中间,摇而不落,大方又高贵。
因为温七是新婚,本来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