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章 风卷梧桐冷清秋(第1/3页)  沙漏里的晨光与夕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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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哥肯定被我这段时间以来的纠缠快要折磨疯了,我也快要被他的铁石心肠折磨疯了,被他打击到心痛而裂,复又期期艾艾拼拼凑凑粘贴在一起,开始时不时犹豫着想要退缩,心里一团乱麻,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放他一条生路,任他淡出我的生活,销声匿迹永不相见。

    最后的结局就是:我们各人回各人那处去,各人走各人的路,再不相干。

    通过这两日的观察,我发现,勋哥他和我不是一路人,不,不对,我们其实是一路人,只是他宁可辟道幽径,也不愿同我并肩而行,执意撇开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5号那天,我一鼓作气给他发了日常六句半:别以为躲在家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起早贪黑的忙,怎么总也不得闲呢?表情包划过来划过去,挑了一个:二狗,你变了。

    他两个小时后打了四个字:感冒好了。

    看到这句话时,被他不搭理了两天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死男人终于吱声了,再不理我,那今天的我肯定是不会再理会他了,我会改明日理他。

    我心里暗自想:其实我挺希望你这两天是生病的,以为你是病了所以没有回我消息。

    恍惚间便想起了张爱玲在《小团圆》里的句子: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我问他:你去医院了?他回答我的是前几日的情话:什么什么天蝎双鱼的,我不信邪的。又说:太空医院。

    也是我傻,把他的玩笑话当了真,真以为他生了病,住院太空。

    你家的太空医院,喀土穆什么时候有个太空医院了?你家开的!——我没忍住,斟酌着措辞试探。而且还跟个小傻瓜似得在那日异常活跃的小群里问了一圈:喀土穆附近有家医院是叫太空的吗?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家医院,撒出去的红包变成了水漂,没有得到我想要问的答案。

    “哎,这早了,相看的时候是三月份。”我回复他的话——关于星座论,确实挺早了,那时心情低落,莫名蛊惑了似得在百度上拿着他的星座和我的星座,查找着匹配的百分比,企图给这颗被他凌厉决绝所重创的心,给点儿寄托与安慰。

    结果却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皆大欢喜,就像之前我说过的:你是天蝎座,我是双鱼座,除了身高差,我们的星座也特别搭,只有0.0000001的误差。

    也就是匹配率高达99.999999%,不,刚才又去查了一下,是百分之一百的绝配,几乎是命定之人的机率。

    其实我也不信星座的,只知道自己是双鱼座,从小到大随手一翻同学的星座书瞄两眼便罢,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

    大概对人不对事吧,对勋哥,总想从他的义正言辞里,通过外界的暖意汲取希望和力量,取暖生机养精蓄锐后,又不怕死的凑上去,任他再给我捅两刀。

    讲真,女孩子,内心真的不是很强大,脸皮真的是挺薄,只是他这个人就像那荒野密林里过往旅人点燃的火堆,纵然飞扑而去会死相很惨,可是对于飞蛾来说,惧怕孤独和渴望温暖的天性,令它们无所畏惧,奋不顾身地投身而去,哪怕,那只是片刻得偿夙愿的心满意足,却足够让它以生死献祭。

    因为值得,因为它那一往无前的心之所向。

    同样,对于我而言,勋哥何止啊。他就像我每日晨早站在其下,彼方一端的大太阳,是从遥远不知名的山坳徐徐升起的朝阳,金橘桔子般温暖而又不灼伤双目的色泽里,皆是睁眼即见的暄软金暖,如水温柔。

    我似飞蛾,不惧辛劳与灼痛,纵身飞扑,投身于火,只愿得片刻安息。可他就连这一瞬息间的心之归处也不愿我触碰,挥袖转身,冷若琉璃冰雪,心封难揭不置一辞。

    他说的像模像样,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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