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章 叫声姐(第1/5页)  沙漏里的晨光与夕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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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号回到宿舍,把墙上挂钩上的长裙都拿下来装盆清洗,这几天喀土穆是风季,四月风声紧,喀土穆与埃及相隔一条撒哈拉,沙尘一扬,我靠窗的床铺就得遭殃,我住上铺离风扇特别近,一丈来多吧,同宿舍的舍友又特别喜欢晚上开窗户,那呼啸而过的幽冷夜风便会呼啦啦涌进来,每每和朋友通语音,对接的人一定以为我在天台上吹风呢……

    风特别大,厚重的窗帘也被她们撩起架在窗棂铁框上,风势畅通无阻,邪性得全冲着我来,睡觉便变得格外困难,碎发刘海有些多,毛绒绒的鬓发扫过来吹过去,我的轻微狂躁症啊,加上她们一老旁若无人的叨叨说废话,那天真的是心境没绷住,在崩溃的边缘游离,于是发了一条很简单的动态,一个眼睛特别好看明朗的女生,眼眶中含泪而望,那隔着屏幕溢满悲切的神色就是我的写照。

    抱着洗衣盆去洗衣服,我也想把那身背带裤洗一洗,吃饭有污渍,当时只用洗洁精揉了揉但是没洗,看着地上一大盆满到再也加不上的盆子,再看看牛仔布料的难搓程度,我压制住了自己老爱犯病的洁癖症,忍忍,你想累死你自己啊。

    大四姐Firdaus爱穿开叉开到大腿的中式旗袍,整个宿舍就属她熟女性感到撩拨人,每次看到她抱着一堆从干洗店拿回来的衣物,我是越发想念家里的洗衣机。

    我做事情很慢的,蜗牛爬树也不过如此了,看着眼前这一满盆的衣服,树下阴凉也不能阻隔的热浪,一波一波扑面而来,日晒透过树叶细缝,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枝头云雀从不止歇,清鸣婉啼,带着啁啾明悦的起伏不平,热闹欢快,令人心情慢慢疏解平缓下来。

    我以为我就跟爸爸妈妈所说的那样,没有在意,所以也就不怎么受影响,可是,自我主观意识是一回事儿,真真切切的心情啊,依旧沉重了一下午,郁郁不乐到浑身没有力气似得,连轻扯嘴角露出笑意都笑得格外艰难。

    这天洗衣服洗到宵礼,洗完最后一件第一件早干了,礼完拜就联系书生过来参加聚会,他在,他好像一直都在。

    明天正好是周五,放假,他一定没事儿干,可是我还是得确认一遍啊,我问他:明天放假,你一直没事干吧。

    他要接视频,明天。我有点愣,呃……明天你有要忙的吗?

    他说:就接视频。

    他简直对我没爱心,他还说自己喜欢小朋友,是个有爱心的人,呵呵,我还信了,现在看来,心里装的不是心脏是石头吧。

    他很纳闷:怎么这么说?——意思他怎么没有爱心了?

    因为你对我太言简意赅了,从不主动提起话题,我在喋喋不休,就显得你格外冷淡,可是啊,这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一直都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受伤和冷落,他可真是个人才。

    我让他给我讲童话故事,今天是周日晚上八点半,我给他胡诌有五天没跟他说话了。

    这傻孩子真信了:哪有五天没有跟你说话,我去,不是前天有说,昨天也说了啊。

    我不会讲童话故事。

    这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吧,男生都不看童话故事,伊索寓言的吗?他是怎么长大的?难道真的是只喝娃哈哈长大的?

    我这人不擅长讲故事,因为平时不怎么看书。

    所以伊索寓言他也不会讲。

    我逗他:是吗?不是五天吗?感觉过了好久。

    不是五天,哪有五天呢,没有!他言辞激烈,摇头,一直坚持立场地否认。

    他是不是不知道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没有这么强烈吧,那也差不多了。

    现在的我不是18号的我,这会儿写日记的我是22号的我,这几天接连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现在丝毫写不出对书生原本产生的那种欢喜的感觉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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