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珞莲早早地就起来了,此时正在院里荡着秋千,但每逢高处总是伸长了脖子,眼睛直往大门那边瞟。
失望了一次又一次,总算让她看见了自己想见的那个人,笑颜还未展开,就连忙从秋千上下来,直奔回房间里。
合上门后,又独自蹙眉良久,终于启步到了窗口低头轻嗅窗前那花,但眼睛却慢慢地抬起望着刚才看见他的地方,没见着人后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难过。
珞莲摇头笑了笑自己,知道他应该是找谢铭去了,正打算换身衣裳,路过桌前,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在那句“与君初相识,犹似故人归”后面另起一行想了想笑着写“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珞莲换好衣裳后,又坐在镜前比着几个簪子,不经意看到那个木簪,拿起来后细细抚着那木簪,轻笑出声。
这莲该不会是我吧?
好像有点丑啊!
珞莲皱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把那个木簪别了上去,出门向谢铭房间走去。
“哥哥…,啊!季辰哥哥也在?”
谢铭季辰齐齐回头,谢铭眼里多了几分了然和嫌弃,季辰看着她眼神含笑,里面也有几丝打趣。
珞莲只当没看到,继续抬头向前走着,这回却看到了那两人的面前放着一盆花,嗯…也不能说是花,只是一个看着丁点大小的小树苗。
珞莲走过去,看着谢铭问道:“这是……?”
“哦!这个应该是盆花。”
珞莲抬头皱眉,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道:“我想我可以看出来,可是哥哥房里什么时候凭空多出来了这么盆花?”
“是啊!铭兄,这盆花到底是谁的啊?才能让铭兄这么宝贝着。”
谢铭眼神慌乱,脸颊泛红,结巴道:“是昨日、昨日公主给送的。”
“哦?是公主给哥哥的啊!可公主为何要送你盆花呢?又为何送了这么个小的,哥哥可知是何意?”
谢铭愣住片刻,摇了摇头道:“一概不知。”
珞莲也不说话了,低头沉思,刚想了个什么抬头就见季辰眉眼含笑地望着她,顿时愣住,所思所想霎那间全然忘了个干净。
季辰转头收住笑容,道:“铭兄既然叫我过来,那何不如听听我的意见?”
谢铭大喜,向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示意,道:“辰弟直言。”
季辰喝了一口茶,道:“铭兄大概也听过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十答有九全是错,最后一个死翘翘。”
谢铭皱眉想了想,但最后还是一脸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季辰又喝了一口继续道:“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在这儿乱猜了,搞得人心惶惶的,还没什么用。”
谢铭凑前问道:“那依辰弟所言,该当如何?”
“解铃还得系铃人,铭兄以为呢?”
谢铭皱眉,往后靠了靠,迟疑开口道:“辰弟是想……?”
“铭兄一向聪明过人,该知我意。”
季辰给谢铭添了杯茶,道:“此事若是不闻不问,只怕会成为铭兄心里的一块石头吧!若是放久了,铭兄不会忘,难保那公主不会贵人多忘事。”
谢铭还是皱眉不语,季辰又加了把火,道:“铭兄难道真的不想知道公主对你是何意?”
谢铭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大惊道:“辰弟此话…可万万不能乱讲啊!”
季辰抬眼看了一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道:“铭兄别激动,若我此刻告诉铭兄,公主对你有意,铭兄难道真的能一笑置之?铭兄何不问问自己对那公主到底是什么心思?”
季辰说完,贴心地给他递了一杯茶,留他一人冷静思考,便起身朝门口走去了。
珞莲为他那些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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