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想回家睡觉?没门。
司云说完,就提着装着空碗的篮子走了,一边走一边腹诽封衡狡诈,心眼多,直到回到家睡午觉才停下念叨。午觉结束,司云便开始决定找人缝制新的被褥和新衣服了,这次定制多点,就免得后面再做。
正好,他也想设计几套睡衣,农村人没专门的睡衣,夏天是直接传短裤睡,冬天则是把外面的衣服脱了,穿里衣睡觉。夏天还好,天气热,穿短裤也方便两块,但到了冬天或者秋天,不是天天洗澡,衣服要穿许多天,这样一来,衣服不换就在被窝里睡觉,他可不习惯。
夏天也不是没有睡意,就是做两条短裤,正好和那几套衣服一起做。
本来司云之前就想过买新衣服,但事情过多就给耽搁了,正好现在店里不那么忙,工地也有封衡,他就可以找店做几件衣服,顺便也弄好他们新房的被褥。
搬去新家,这旧房子的被褥就可以扔了,或者打包送给路边的乞丐。
想到就做,司云立刻就搬了一张长板凳一张矮板凳到院子,还拿出需要的纸笔,长板凳放纸设计衣服,他倒是想穿现代的衣服,但到底怕太引人注目,就放弃了,说实话,古代的衣服穿着其实也别有一番味道,矮板凳则是用来坐。
屋里光线不好,只能倒外面画画。
准备好,他就开始画了。
他用的不是毛笔,而是炭笔,简单,直接去灶里找的,用毛笔写字就已经歪歪扭扭不习惯,但也必须用毛笔,不然会被人看出来,可画画就不同了,他可以说是自己不会画,觉得炭笔方便才用的它。
拿起炭笔,司云先思考了一番,才低头开始画。
司云不是很会画画,只会简单的勾线打版,以前学过一段时间,但他嫌一直坐在画板前枯燥,就没学了。而司家有钱,也并不需要孩子必须学会什么,加上司云年纪最小,也就由他去了。
趴在纸上,司云用他记忆里不熟悉的技术开始画,幸好他选的样式并不复杂,只是现代最简单的体恤短裤,冬天被褥盖厚点,穿薄点比较好翻身,厚了感觉就像一个熊,所以最后的成品还算不错,把图纸翻来翻去的看,司云似乎已经看到了冬天他穿着现代体恤短裤当睡衣窝在床上睡觉的画面了。
要不再要一套睡袍吧,用绵花做,不需要多好看,厚实就行。到了冬天他不是很想出门,就想在家里猫冬,不出门就意味着不用换衣服,不换衣服那就得有两套在家就很温暖的外衣了。
为了冬天过得更好,司云还是没忍住睡袍的温暖诱惑,又画了一套睡袍的样式,做的时候一大一小,共四件,他和封衡一人两件。
司云没去问封衡的尺寸,家里有衣服,到时候他拿去给裁缝店的师傅看了,以师傅多年的眼力,基本上不会出错,就算出错了也没关系,大点穿着还宽松呢,男人和女人穿衣服不同,不追求贴身。
至于睡袍,宽松更好,这样他们要是觉得冷了,还能往里面添衣服,可能到时候样子不会怎么好看,但保暖就行。
这一次画衣服,司云是想到什么就画什么,等完全画完,他手里就有了三四张的图纸,手上脸上也是不小心摸上去的碳灰,而时间,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拿起图纸,司云就准备把这些收拾干净,但他一站起来,身上就发出嘎嘎的声音,腰间脖颈间一阵酸软,那感觉甚是美妙。
画的时候不觉得,等画完了才感受到,司云表情扭曲了十几秒才慢慢恢复正常。把东西收拾好,他出来看了眼天色,大概才三点过,去一趟县城再回来,也不会晚,正好。
他走到院子后面就要去牵风四,但刚动身,就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司云边走边问。
“衡子家的,是我,王林文。”王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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