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就她一个孤家寡人，所以她得知后哭得死去活来，非要姜母生下来。闹得大了，姜老婆子知道了，孙辈还没孙子的姜老婆子自然要求生。

    结果生下来还是个丫头片子，姜老婆子的脸色别提多难看。

    幸好那时候分了家，姜父姜母不嫌弃女儿，姜笑就更不嫌弃了。也正是因为分了家，姜母能好好休息，没再因为过度劳累早产，姜小妹一出生就是个胖小妞，姜笑至今记得她刚出生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四下瞅。

    可惜姜小妹最终没能逃出她的魔爪。

    “乱说什么！是不是那个糟老婆子告诉你的？”姜老婆子听了这话立刻跳脚，把所有的罪名推到姜笑外婆身上。

    姜笑笑了笑，觉得没意思。这些陈年旧事，姜老婆子死不承认。

    那话还真不是姜笑外婆说的。她外婆跟姜老婆子不对付，见面都很少，一见面必定吵架。也许是太过厌恶，姜笑外婆极少提到姜老婆子，一旦提到都很快跳过去，好像她是什么极度肮脏的东西，想一下都要脏眼睛似的。

    这些陈年旧事，都是村里人讲给她听的。

    姜老婆子在村里人缘不好，人见人骂的那种，不少人添油加醋，只是各种版本放在一起比较，再结合当时的环境，真实的版本也就慢慢水落石出。

    最大的真实，是她对重伤的儿子媳妇见死不救，也是她活活气死了姜老太爷。前者众所周知，连对姜老婆子三缄其口的外婆也因此咒骂了许久，后者，是她亲身经历。

    她外婆没了，姜老太爷也没了，怎么她还活得好好的呢？

    姜老婆子心虚，声音越发的尖锐，刺得她耳朵疼。

    没多久，有人敲响了院门。姜老婆子立刻去开门，只是来人并不是她期待的，而是扛着大包的陌生人。

    说陌生人也不对，这不是乡上弹棉花的吗？人虽然不认识，但赶集来来往往还是眼熟的，姜老婆子人老了，但除了身形佝偻，眼睛耳朵一点没退步，甚至有点越老越精的感觉。

    她问了几句，很快明白是姜笑买的，扁扁嘴，没说什么。

    这些棉花和被套，姜笑带不走，年过了就是她的，当然没必要拦着。

    姜笑道了谢，付了钱，姜老婆子见她拿出钱包，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萧停云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上前拿起放在地上的棉被，挡住了姜老婆子的视线。

    姜老婆子移到一边，他也跟着动，反正不让她看。

    给钱很快，姜笑揣好钱包送走人都没发现两人的较量，只是见萧停云积极地搬棉花赶紧上前帮忙。

    “又不重，我一个人就行。”四床棉被也就三十来斤，重不算重，但是体积大不好拿是真的。

    而且这种新弹的棉花十分蓬松，又没用压缩袋，只是拿绳子捆了捆，一床就老大一包。

    他们争着拿，姜老婆子冷哼一声，开始数落姜笑不会花钱。姜笑才不理她，跟萧停云将棉被搬上去放在一边，把原本的被子褥子全拆了堆在外面的阳台上。像这种老房子，阳台是整个打通的，一般用来晒衣服和玉米棒子。

    还有那个粉红色蚊帐，也被她取了。

    大冬天挂什么蚊帐，不是搞笑吗？

    将整个房间的卫生清理了一遍，包括房顶，这一弄下来，天就黑了。她脸上手上也因为接触太多灰尘开始发痒，连忙打水洗了。

    敏感肌在陈年旧灰面前，真的太弱不禁风了！

    见萧停云脸上也有些红，她吓了一跳，立刻凑过去问：“你脸没事吧？有小红点了。”

    “是吗？”他摸了摸，确实有些痒，应该是灰尘引起的。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拿冷水洗了下。

    “涂点药吧，我有带。”每次回老家她一定会过敏，多多少少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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