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家有这个决心就好。现在,众将士听我号令!”
“是,殿下。”
天地间最振奋人心的声音无过于热血男儿们众志成城之呐喊,即使要在眼前广袤无垠的沙漠里将桀狄塔伦王找到犹如大海捞针、制服亦绝非易事,但目睹了众将士的昂扬斗志,李米对自己想要毕其功于一役的计划信心十足起来,他接着说到。
“刚刚说了,我们还有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昼夜可以追赶桀狄塔伦王,所以这次我们出发,追击的时间宜短不宜久,行军的速度宜速不宜缓,为何?越快,塔伦王跑得越近则逃脱机会越小;而越慢,塔轮王跑得越远则所生变数越大,何况,我之前说过,甚至我们自己还有被这大漠埋葬的危险,不可不防。”
“不过,我虽不敢断定塔伦王究竟去到哪里,但是我们毕竟穷追猛打了这么多天…各位,不知道你们有所察觉没有,总之我是觉得,我们最近遇到的阻拦,不仅力度渐大、本事渐涨,而且我们还可明显察觉,敌人的闪避和躲藏亦变化得越加灵敏,这说明什么?”
“除了说明我们越加靠近敌人中枢,也就是塔伦王自身所在的位置,否则,没有其他理由能解释得通了。因此,我判断,我们离塔伦王已经很近,到什么地步?就是再跑马一两个时辰也许就能迎头赶上了这么近!”
一听说仇敌近在咫尺,面前众将士竟各自面露摩拳擦掌之意,李米看了内心亦相深受鼓舞接着说到。
“诸位,既然这次出发,就近不就远,宜速不宜缓。因此,这次出战,我们每人带两匹战马出战即可。至于多余的马匹,我的意思是,权且就留在此处,待我们凯旋,或者万一空手而归那也没有大不了的。总之,留下来的马就是我们事后退出沙漠的后手。大家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明白,殿下。”
“好!…谢枫…”
说完李米又细声将谢枫叫到身边。
“覃奉、严羽。”
“是,殿下。”
虽然有些不明就以,但被李米点名的两人还是依令走上前来。
“好,二位,正如我刚刚所说,大队出征之后多出来的战马留在此处,因此,我的意思是让你们留守照看。”
“殿下,这是为何?小人虽之前为流矢伤到右手,但只是皮外伤而已,绝不妨碍小人上阵杀敌。”
“殿下…”
覃奉一争辩,右腿膝盖处亦有明显伤势的严羽也双手抱拳欲据理力争。
“好,好,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二位,我并没有半点小看你们的意思,但是身体要紧,你们现在毕竟有伤在身不宜过多劳损。另外,我把你们两个留下来,何尝不是有重任交给你们两个。你们想,这茫茫大漠渺无人烟,说不定我们大伙最后还要靠这八十三匹战马撤回大夏。何况,这一路情况错综复杂,虽可能性不大,但谁又能断定,塔伦王一定不会来这里?所以,之所以留下你们两个,也是让你们在这里轮换戒备。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一要保全自己,这最重要,二还要设法和大队取得联系,至于丁山洲这里的营地和战马,一旦有意外发生,你们两个则无需保全只须躲避。只一点,等自身绝对安全后再设法通知大队人马,明白没有?还有,剑镜你们会用吧?”
“…,回禀殿下,会用。”
一番话下来,李米已经把具体的任务以及意义解释清楚。麾下二人心服口服,他们终于欣然领命。
“好,诸位,一盏茶后全员出发,记住,每人留下一匹战马带两匹战马出发,留下的战马要自寻找树桩拴好,听明白没有?”
“是,殿下。”
“好,那就各人分头行事,一盏茶后西头出口出发,解散。”
人群散去后,李米又将覃奉特意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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