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话,很是有道理啊。
我便心安理得的与先生在同个屋檐下了。
其实先生是村里最最耐看的男子了,每每在路上走着,都有别家姑娘上前来,羞羞答答与先生交谈,开始我还有些不喜,后来……便习惯了,如今已能明目张胆调戏回去。
那些姑娘看上先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先生把所有的姑娘都拒绝了,全村竟没有一个能入他眼的,我不由得与小花一起猜测:难道先生不喜欢黄花大闺女?
自有了这个猜测,小花便神情黯然,出口皆是:完了完了,我没机会了。
我只好安慰她:先生虽不喜欢黄花闺女,可也没喜欢妇人呀。
小花:那你和先生天天生活在一起,怎的还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
:我为什么要知道啊。
小花:先生可是你的兄长啊。
我的兄长?先生是我的兄长?我……怎么不太记得?先生不是先生么?
鉴于我如此健忘,也许记不得兄长也是正常的吧。
回去以后,我尝试性的对着先生叫了一声:“兄长。”
先生有些诧异:“为何如此唤我?”
“他们说先生是我兄长。”
“那你如何觉得?”
“唔……先生仿佛是我兄长。”
只见先生扶了扶额:“怕是明日你就只记得我是你兄长了。”
难道先生……不喜欢这个叫法?那我便还是叫先生吧。
“罢了……如此也好。”
我尚不知道他说的“也好”是什么好,但先生近日却不太正常。白日里要教学,日落便早早休息,还嘱咐我莫要去打扰他。
我夜里还挑着灯学小花教的刺绣呢,哪有功夫去打扰他。
周婶说了,我这种连刺绣都不会的姑娘,在村子里没有男子看得上的,出嫁连双鞋底都不能自己纳,嫁过去是没有一点地位的。于是小花便把她看家的手艺都拿来教我了。
但我映着烛火看啊看,女红这个东西,真的太难了。
不多久,先生说要带我去看雪,所以向大家告了假,众人皆劝言山里有猛兽,先生便打消了上山的念头,只言带我去周边转转,安全为上。
至山脚。
“先生,山里有猛兽。”我定住脚。
“洛洛,我带你去看雪。”
我挣脱他的手:“先生,雪并不好看,我要回家了。”
“洛洛,那里不是我们的家,我现在要带你回家。”
“不…我的家就在这里。”
“你在这里,可快乐?”
“快乐的。”
“洛洛,都是假的,我们该回家了。”
“不……我的家就……”后颈一痛,我失去了知觉。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先生身着大红喜服,迎了新娘子入喜房,我想要撩开新娘的盖头看一看,看一看究竟是谁家姑娘,能得了先生的人去,但我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等着先生慢慢靠近她,慢慢挑起红盖头,我很快就要看到新娘的模样了,不由得激动了些,然后画面变得有些模糊,我头疼欲裂,先生亲吻新娘子的画面越离越远,最后变成一面白墙。
我睁眼时,白墙渐渐露出褶皱,渐渐变得松软,渐渐就变成了先生的衣服。
是的,我在先生的怀抱里。
我愕然:“先生?”
“洛洛,你起来看一看,你要看的雪山,以后就看不到了。”
我竟不记得自己说过想看雪山,几时说的。
纵是寒风裹身,我未觉刺骨,这陡峭的绝壁下头,是云雾缭绕,缭绕中瞬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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