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老将军是当初亲自去接齐越的母亲嫁到布玛来的,也不知这一路上都发生过什么,总之他对齐越的母亲很是照顾就是了,自齐越的母亲死后,便对齐越很是照顾,也算是忠心耿耿。
我不知这位老将军对于齐越有没有抱有什么期望,但齐越有难的时候,他袒护齐越是真的。
我之所以要与将军府熟络,便是想找个机会探一探老将军的态度,这个事让我这个毛头小姑娘来,自然是不行的,所以得白翎来。
齐越生得如此好看,倘若二十岁就死了,或者我将他救回来却得看着他坎坎坷坷过一生,我是不忍心的。对待猫猫狗狗尚且不忍心……他一个大活人,还是看着赏心悦目的大活人,更不可能忍心了。
是以这位绒老将军就对他的命运有很大的作用。
白翎来探过绒将军的口风,齐越母亲曾有恩于绒老将军,如今绒老将军提到齐越的毒便很是自责,捶胸顿足的向越召公主道歉,说没照顾好齐越。今儿正好也顺路来问候问候老将军,不想老将军天擦黑才见着人。
这大晚上的也懒得赶回去,齐越人在何处无人关心,我……自是有人关心,只好千里传了个音给白翎,叫他莫要将桌上的葡萄果酒喝完了去,我明早回去喝。
我们便在将军府留宿了。
夜半梦正香甜,我嗅到一阵葡萄香,寻着这味儿,我看到白翎正提着那壶果酒坐在一边注视着我。我笑厌厌的起身去抓那壶果酒,却只抓到了白翎的衣袖。
“小娃娃竟学会夜不归宿了。”
“又没宿在别处,王宫里头太闷了,我出来散散心也不行。“
“和那个齐越一起散心?”
“唔……他这会儿应该正和绒老将军下棋呢。”
“洛洛,你可知擅自改凡人的命,是违了天理的。”
“会有天谴么?”
“若牵连甚小,自是无事,但要是影响了凡界秩序,这天雷之罚,你可受的住?”
我只在书上看过天劫,便是一道一道的雷霆打在身上,光想一想,便觉得浑身疼。若要我挨这雷劈,不知会多狼狈。
“就如天劫么?”
“倒是没有天劫厉害……”
“那我何惧。”
“也可能比天劫厉害。”
“……”
可能的意思就是大多数都没有天劫厉害,我应该不会是那一小部分倒霉催的。细细想想,反正日后也还是要历天劫的,无非就是多劈一回。便不再往心里去了。
“洛洛,真要如此?”
“师兄不准么。”
我生气的时候,便会冷了语气叫他师兄。
“你开心,便没什么不好。”
我自然是开心的。
我饮了果酒便有些倦了,往日里枕着白翎的狼爪子睡也习惯,今日却突然不太习惯,拉了他的狼爪横放竖放,始终不如意,最后唤了我的云床来,自己睡到半边去。
迷糊之中,我只听得一句,凡世与你我皆无关联,我们终究是要离开的。
唔……在离开之前,能让齐越好好的生活也好啊。
我把齐越拐出来数次以后,飞来横祸。
城中心的湖,名望月湖,这日布格王子进宫面见国王,带了个礼物,是从湖中捞起来的一个石头,这石头当然就不会是个普通的石头,否则也不会害我被关进地牢里,那是一块琥珀石,怪就怪在这琥珀石里不是鱼虫鸟兽,是一个隐约的小人儿,小人就算了,布格非说这小人儿手上有个手链与我腕上的一模一样,这石头发现的当天,湖里的水莫名的翻起了三丈高的浪,打翻了三艘捕鱼的船只,死了三个渔民,打上来的渔网里头没有一只鱼,只有这块石头。石头里的身影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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