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少年……我想……大概是上天派来追随这只烧鸡的吧。
当他蹬鼻子横眼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仿佛是我暗害了他一般:“今日之事,你若说出去,我定要了你的脑袋!”
啧啧啧……这火气比后山那只喷火的孔雀还凶猛。
我想我连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都并不知晓,且我还未交得有朋友,想说也无处说去啊。
待他站定,我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少年白白净净的,美是美矣,然太过柔弱。
“你要如何要了我的脑袋?”
“我…我…”他极不礼貌的拿了手指头指着我,“我叫我父王砍你的头!”
……
竟然是个王子。
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是了,看起来像是这么回事。
“你拿烧鸡来砸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竟要砍我的头,此地可是蛮荒之地?连个王法都没有的。”
“你才蛮荒之地呢!我定要去问问管事你是哪里来的女仆,打发到畜牲院去喂畜牲去。”
“是么,你们家的待客之道原来就是让客人去喂牲口啊……真真是了不得。”
“客人?”他迷惘了半刻,突然想明白了,“你便是那个会变术法的先生的妹妹?!”
额……白翎是个变术法的。
“原来你知道啊。”
“这么说来,你也会变术法了?”
我……“嗯……会一点点。”
“那你给我变一个!”
“你说变就变啊?我有什么好处?”
“这只烧鸡就赏给你了!”
“谁看得上你的烧鸡!”我本咬了两口,论烧鸡,还是白翎的手艺最合我胃口,所以这只鸡我又还给了他。
许是看烧鸡上头还有我的口水和牙印,他无比嫌弃的不想接,我也不勉强,他不接就拿回来继续吃吧。
“你这个臭丫头!”
“你这个臭小子!”
“你……你……”
“你”了几声以后,他哼了一声跑开了,唔……小朋友甚是可爱。
后来的年岁里,我从不后悔那日追着这个少年去了我未曾去过的地方,见到了我未曾想过会有交集的人。
我只记得满院的梨花纷纷落落,穿过洋洋洒洒的梨花瓣,再越过那扇雕花的窗,有个少年,执笔正在书写,我不知他写什么,但他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转头看了过来。
我得承认,这一眼,惊为天人。
我从不吝惜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就像他。
本想把我脑海中赞美的词汇都用上,不想思索了又思索,也只有一片空白。
“何人?”
少年手中的笔停驻,偏了偏头望向窗外,清冷的声音让我有些局促的站在这一地梨花里不敢动弹。
“越哥哥,就是这个疯丫头捉弄我!”
告状的主出来了。寻着这个声音我成功找到了躲在这个“天人”身后的纨绔王子。
越哥哥?
“呵。。。呵呵。。。你好啊……我……路过……”
纨绔王子:“她才不是路过,她是来抓我的,她就是跟着那个术士进宫的,会法术!”
俊逸的公子眼神变了变:“你会法术?”
我当然竭力否认:“不会的不会的,我就会些骗人的术法。”
纨绔王子:“这么说来你那个术士哥哥也就是个行骗的?”
……
“哥哥那是真会术法,他会,我不会。你莫要乱说,坏了我哥哥名声。”
“切……先前谁说自己会术法的!”
“你这小不点!我随口说说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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