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白狼叼了个瓶子回来。
我想的是白翎你回来便回来,为何要将瓶子叼在嘴里,就像大动物出去觅食叼了肉回来喂养小动物,我就是那只小动物。
其实白翎真身很好看,額间有如火的一个红色印记,胸前有撮应景的红毛,原本尾巴上也该有团红毛的,被我拔了,如今长出来的都是白毛,不如以前好看了。
还了少年魂魄,少年懵懵懂懂醒来,看到眼前的白翎,眼睛瞪得老大,差些又昏了过去。
“莫怕莫怕,这是我家养的宠物罢了,你莫要惊慌。”宠物二字让白翎甩了我一记眼刀。
“我这是在哪里?”
“你还在先前晕倒前的那片山上,你可还记得被我砸伤的事情?不记得也没关系,我把你砸晕了,你刚刚才醒过来。”
“我昏了多久了。”
“不久不久,早上晕的,现下太阳将要落山了。”
“我……”
“你可还记得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啊……我出来一天都没回去,阿姐必定急坏了,我要回家了,告辞。”
“我送你吧,这路上如此危险,保不准你再被什么东西砸晕。”
其实我明白,这青天白日的,除了我,大概也不会有别的物件能从天而降一击即中的砸死个人。
白翎没有变回人身,以免更吓人。但他的身形着实大了些,让人乍的一看到,惊吓也比看到人变作狼差不了多少。
我的注意都集中在了白衣少年的身上。
“敢问姑娘芳名?”
……这不是书生与小姐的开场白?
“我叫…”猛地想起师兄给我起的新名字,在人间我叫白落,“落落。”
“原是落落姑娘,今日多谢搭救。”
小姐救了书生,然后这样……那样……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在一起了?
我仔细的打量了打量,这少年书生,不看不知道,一看…生得挺俊秀啊,不知会不会是话本子里的书生。
“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谢云。”
“家住何处?”
“就在这富安县城中。”
似有东西勾住了我衣角,我伸手想扯一扯,转头去看,却是白翎那厮勾着獠牙拽着,它还若无其事的悠哉悠哉走着。
我扯回裙角,不理会它。
谢云虽是城里人,家境却不富裕,他一身衣裳尚好,但他阿姐穿的却满是补丁,住的也是老屋,
“让你们见笑了,寒室陋舍,也无酒肉招待。”
唔……我倒是不嫌弃他家是否寒室陋舍有没有酒肉,旁边的土地老公公笑逐颜开的:“无妨无妨,不把我这老头子撵出去已不错啦。”
说无酒菜,他阿姐还是杀了一只鸡招待我们,就目前白翎的饭量……这只鸡还不够白翎塞牙缝的,唉……
主人家穷成这样,我如何忍心拿他们的肉来喂一只宠物?
罢了罢了,今日且让师兄饿着吧。
我正想问谢云他的父母何在,抬头看到墙上放着的两个牌位,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阿姐极力邀请我们在此宿下,这……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啊。
我还没思虑好,土地公已应了下来。
天色已黑,我在他家狭小的空间转了转,发现只有两间卧房,如何宿得下!
忘了,如今白翎只是只宠物。
自然是他和老公公住一间,我与他阿姐住一间,我这回……怕是来体验人间疾苦的,这床不仅狭小,还潮湿,我睡惯了软绵绵的云头,此时想起来凡界最重要的规矩:最最重要的规矩是我不能在人前用法力………
他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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