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控火又能控水?我倒是小看你了。”
我是能控火又能控水,问题是……我也快控不住了,我的身影显了出来,他放弃那个大水球,化作人形朝我抓了过来,速度太快我无处躲藏,差点被他掐碎脖子的时候,白翎终于一爪剖心,黑蛟倒了下去,我看到了白翎的脸。
我笑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在云床里,脖子痛得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试了试不能动,但绕着一圈云纱,白翎应该也为我疗了伤了,我动了动身体,他的手把我圈了圈,唔……我这是与师兄同在一张云床上啊。
记得小的时候我爱爬灵虚境大门口那颗参天的树,但从未爬到顶过,每回爬累了就在树上唤只云朵过来,然后在上面歇着,醒来总可以看到白翎在旁边或看书或打盹。
师兄从我记事起就是个大人,儿时我都是在他怀里长大,自是与他亲近,也不知何为男女授受不亲,想来亲不亲这个事,只有看是不是师兄和师傅了。
所以此次醒来发现我在白翎怀里,简直一点意外都没有,当然,也谈不上惊喜。
他摸摸我的头:“醒了啊。”
我想开口说我脖子痛,发现痛得说不了话,只好瞪着眼睛把他看着。
“那头蛟我给你炖好了,不知道你想吃何种口味,只好每种都给你备了一锅,你若不亲眼看着它被炖了,肯定就耿耿于怀他把你的颈项毒成这个模样……”
哪个模样?
我利索的从怀里摸出小镜,我那无暇的玉脖如今被云纱裹得严严实实,我拉开一个口子查看,那肿得快到我下巴的乌青的肉瘤子是我的???肤如凝脂,领如蝤蛴的我的…玉颈?
我有点晕。
大概是在梦中。
“洛洛你也莫要伤心,若是个普通凡人,这毒早就要了她的命,但你不是个凡人,你有个神通广大的师兄,这毒也就能痛个你十天半月,届时就不痛了。”
谁担心它痛不痛!“不痛了我的脖子可能恢复如初?”
“这……洛洛放心,待师兄为你寻到仙草,治好也就是了。”
我……
“我要回家……”我眼泪汪汪的望着他,很是生气,此刻我无比的想念师傅。“我要见师傅……”
“师傅他老人家让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若就这么回去了,你这一趟,白出来了啊。”
“我不要这么丑的脖子。”
“等我寻到药就好了,这毒奈何不了你。”
“可是丑啊。”
“你个小屁孩也知道美丑了?”
说得真是……
“为何不长你脖子上!”
他不语。
我:“白翎亦是个登徒子。”
“哦?我如何登徒子了。”
“话本子上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师兄你这么抱着我是不对的。”
我起身下了云头,白翎从后跟上来。
“也不知是谁从小就嚷着要我抱……”
“那时我还小,如今我已不是个娃娃。”
“嗯……你是个姑娘了。”
“知道就好!”
对于“姑娘”这个词,我很是喜欢。我看了许多书生和小姐的故事,以至于编个故事都要把自己编成个富家小姐,就不知何时能见到那个让我一见倾心的书生,或许某天我在凉亭里避个雨,就能见到一个白衣的少年身后跟着个书童也来避雨,见到我的第一面,少年揖手开口:“雨太大,冒昧打扰姑娘了。”
白翎自然是不懂得。
我并未忘记要把这只黑蛟炖了吃的想法,但从它化为人的那时,我就没再想吃掉它了,毕竟无法下口。这就好比白翎如果只是条普通的狼,某天师傅把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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