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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晫小宝贝,今年生日想要什麽礼物呢?
甜年糕?还是彩色年糕?」
「妈妈,今年我可以不要吃庆生餐,改办派对吗?」
「有什麽不一样呢?」
「不想老吃年糕锅,想改吃蛋糕吹蜡烛。
总觉得对着年糕许愿,好像没什麽用。」
「哈哈!妈妈误会了,看妳喜欢吃年糕,所以都准备年糕锅。
好吧!就从今年开始办派对吧!吃蛋糕!」
「哇!妈妈最棒了!」
「喔!小狗狗!」
「小狗狗?」
「你看这,又到春天了,神奇吧?」
(这孩子,老对着看不见的东西说话,怎办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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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魂剑魄,虽死犹生,雾海血月,若即复离;
白境皑皑,故人踽行,雪誓金唤,虚无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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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丶梦苏
醒来时,伯母就在身边。
一睁眼,已是白昼。
阳光自窗外透入,洒了一地灿烂,格外温暖。
「伯母……这是哪里?」环顾四周,竟是一幅熟悉景象,不知何故,我又回到了医院里,躺在病床上,而乾妈则握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方才的梦,历历在目。
堤防丶浪花丶海风,还有某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带着孩子一起在海边漫步的女人。
(我刚刚好像……进入了某人的身体……?)
没错,一定是那个女人,我听见了她的心声,见其所见,感其所感,眼角甚至还噙着那女人的泪,真是不可思议。
问题是:
她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
为什麽我会进入她的身体?特别是在梦中,而梦境又如此真实?
思索间,伯母已渐渐转醒。
「唔……啊!妳醒了,哎呦!我的乾女儿,妳终於醒了,乾妈担心死了。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我没事,只是作了个梦。」
「哎呦!没事就好丶没事就好,妳突然这样,可吓死我了。」
「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那天妳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在浴厕里昏倒了,发出了好大的声响,浴厕里的东西都被碰翻了,洒了一地,吓死我了。那时心急,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叫救护车将妳送医,顺道也看看自己的伤势。妳也知道,我被那男人打成了什麽样子。
这间医院很有名的,也是首尔特区最好的大医院。妳突然出了这种状况,我心里急死了,就怕妳跟蓝蓝一样,又出了什麽事。还好医生说只是太累,体力透支,一时撑不住,累倒了,休息个几天就会没事,我才稍稍放心了一点。」
「对不起,乾妈,让您这麽操心。」
没想到一句话,竟触动了乾妈的心弦,眼里泛起了泪,一手抚摸着我的头,一手握着我的手,哽咽说道:「我已经没了蓝蓝,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乾女儿,要是连妳也没了,我就什麽都没有了……。」
「乾妈……」看到乾妈这样,我的视线也跟着模糊了起来。经历了这麽多事,如今我和乾妈,早已成了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乾妈,您的伤势怎样了?医生怎麽说?」我赶紧将话题转移到乾妈自己身上,避免她继续沉浸在忧虑的情绪里。
「医生说我额角的骨头有点裂,幸亏没到粉碎性骨折的程度,其他都是些皮肉伤,我想大概是那男人当天喝得太醉,下手没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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