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来!把衣服(X=敏感词)了,给我(X=敏感词)!」「是。」
「等等,今天怎麽这麽听话?是不是领薪了?」「不是。」
「每次问就只会回『不是』,一打就变成『是』,我看妳是皮又在痒了,不打不会招!」
「不是,真的不是……啊——!」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对话,接着便是人扑倒在地的声音,沉重的「噗咚」声响,即使隔着衣橱,都听得一清二楚。
「妳个死(X=禁语),他X就是欠揍!」接着就是一连串拳头击打在颜面及身体上发出的闷响,「啵啵啵啵」声声入耳。
「今天还真安静,看来是真领钱了,反正妳那杂种女儿也用不到了,不如拿来给我花花。把钱拿出来!喂!我叫妳把钱拿出来,听见没有?耳聋了?X妳O的!」
「乓!」一声後,接着又是「乒乒乓乓」丶「喀」丶「匡啷丶劈喇」的连串声响,骨肉捶打丶硬物重击丶物品碎裂的声音,接踵传来,听得人惊心动魄丶冷汗直流。
突然,「磅!」的一声巨响,有东西重重地撞在衣橱的门上,让躲在衣橱里的我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尿失禁。然而那撞在门上的东西,似乎没有离开,仍是紧紧贴着衣橱的门缓缓地滑动着,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紧贴着衣橱,慢慢起身的样子。
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便又听到一声「磅!」,像是头部撞击到橱门的声响,接着便听到妇人的呜咽声自门缝传来,即使如此,那贴着衣橱的人,依然不肯离开,坚持挡在衣橱前面。
「真奇怪,以前挨打是像条鳗鱼,又闪又躲丶滑溜溜的,今天倒是挺坚决,站着让我打个够,怎麽?觉悟了?还是骨头硬了,想跟老子较量较量?」
接着又是「啪!」地一声耳光,衣橱前的人一下扑倒在地,然而地板上随即传来「沙沙」的摩擦声,原本倒地的人又爬了回来,继续靠在衣橱门上。
「我发现从刚刚到现在,妳好像一直在护着这破橱子,怎麽?里面藏了什麽宝贝?钱?还是男人?」说完便听到脚步声往橱子逼近,但走了没两步便戛然停止。
「滚开!听见没有?给老子滚开!滚!」
「啪!」「咚隆!咚—— 咚—— !」「沙沙丶沙沙……」
「啪!」「咚隆!咚—— 咚—— !」「沙沙丶沙沙……」
「啪!」……
「X的!妳这死O子,看来今天不送妳去见妳的小杂种,妳是不会觉悟了!」
「喀!」「啪咚!」「沙……沙……沙……沙……」
听到了这一连串可怕的声响,我忍不住想看看外头的状况,於是设法挪动身体,用手指将衣橱的门悄悄推开一道小缝,藉此窥探外面的动静,顺便透点气,却没想到不窥则已,一探便看见了令人永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胖男子,揪着伯母的头发,在地板上拖行,将她拖到了矮桌前,拾起了桌上的酒瓶,用力往她头上敲,酒瓶的底部重重敲打在头骨上,发出了「喀喀喀」的声响,上额处明显地隆起一个大包,鲜血汩汩地自伯母发际流下,沾满了整张脸,可怜的伯母,整张脸已被打得浮肿瘀青,嘴里丶鼻里都淌着血,眼神迷茫,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却仍死命地抱着那男人的腿,不让他靠近衣橱一步。
(我已经失去了……心爱的……女儿,绝不能……再让蓝蓝的恩人……)
伯母垂死的眼神,望向了这里,也许是人的意志使然,我竟听到了伯母的心声。
而她的女儿蓝蓝,却彷佛被制约一般,不待喝令,便自动跪在桌边的角落,双手捂着耳朵,两眼紧闭,全身发抖,不停地呜咽啜泣。由此看来,这孩子恐怕平时便是如此被迫跪着目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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