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们都不和我们一起出来吗?”
林崭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叫江厌的反派头子,她临走前还瞥见他身体紧靠着墙壁,小小的身子都淹没在黑暗中,耸拉着脑袋,掩住了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低眉顺眼的,让人…
啧。
林崭及时打住了飘得老远的思绪,再次将注意力转向男人。
她可懒得玩救赎的把戏。
“我叫城子安排好了,放心。”男人的气息渐渐的有些急促了起来,他呼出的热气刚出鼻腔,就被雨打散了。
雨越来越大,那被风卷起而簌簌响的树林在黑夜中显得极其诡异,此时弥漫着飘忽不定的浓雾更是添上了几分阴森可怖。
林崭默默的分析了一波自己逃走的成功率几乎为0后,选择了乖顺趴在男人的怀里,等待安排。
只是...
林崭抬头,透过外衣的缝隙望向那刀疤男人,只堪堪能看到他那冒出青色胡渣的下巴,林崭此时企图想搞清楚一件事。
为什么这人会对她特殊对待?
总不能因为是她可爱吧?
“你在这呆着。”
在林崭垂眸思索的时候,男人已经到达一间破旧的木屋外,他推开门,径直的走了进去,将林崭放置在一张木椅上。
还没一会,就见男人从里屋拿出好几样的吃食,让林崭垫垫肚子,接着捧出一堆精美的衣裳和饰品,来回的在林崭身上比对着。
林崭:疑惑,却不说。
就在林崭埋头苦干了许久后,男人终于挑选好了,他将衣服放置在林崭身旁,“换上这套,等会我就来给你梳头。”
‘嘎吱—’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与刀疤男人年龄相仿的男人推着轮椅就进来了。
“老万?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被叫做老万的男人自顾自的移动到放置在屋正中央的火炉旁停下,温暖环绕四肢,使得他惬意的半眯着眼,轻叹了一声。
只是原本一副悠然的山间小憩既视感被他那裹着厚重纱布的双腿打破了。
老万侧头,视线扫过男人,才发现他旁边还坐着个林崭,那混浊的双眼在林崭的身上来回扫了几轮。
“哟,这不会是单大生意吧。”老万的嗓音意外的尖细,在这安静的木屋中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
刀疤男人语气有些不悦,“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说着,他用衣袖擦了擦林崭那湿乎乎的脸蛋,声音立即就软了下来,“乖乖呆着,我去外头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林崭自然乖乖的点了点头,在刀疤男人走之前还细细的说了一句快点回来。
见刀疤男人走后,老万才慢悠悠的开声,“这都第几个了。”
“你长的和他女儿可真像。”老万的语气突然有点幸灾乐祸了起来,他布满伤痕的右手正无趣的把玩着桌面上的棋子。
林崭自然没有接话,她听话的坐在木椅上,微低着头,双手搭在腿上,贝齿咬着那苍白的嘴唇,眼睛正盯着她那沾满污泥的鞋尖。
屋外嘈杂的暴雨声被隔绝在大门之外,屋里只有那散发着微微的光的火炉偶尔传出几声噼里啪啦的木柴断裂声。
气氛有些诡异。
“你知道老纪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老万的声音在昏暗的木屋中响起,也不恼林崭不搭理他,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一样,那沙哑的嗓子里传出了几声奇怪的‘嗬嗬’声。
“人是独立的个体,为什么会有人想完全掌控对方呢。”老万似乎有些不解,他如此说着,慢悠悠的调整好了轮椅靠背的弧度。
林崭听罢,余光观察着四周的动作一僵。
难怪,那男人没事对她搞什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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