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个不比那个差……”

    “……”端阳未动。

    “你先喝一杯尝尝嘛……”酌苒倒了一杯出来递过去。

    “……”端阳小心接住，用嘴抿了抿，口感微甜，而后一杯下肚。

    “对嘛……再来两杯……”

    “不……不了……”

    “你还想不想回去了？喝了，便可以走……”

    “……”端阳喝了一壶赤霞露，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喂！”

    “萦萱……”他微微抬头，而后笑了。

    “……端阳师兄，星石查得如何了？可有线索？”

    “有……有一块南疆墨玉……应是与星石有关……”

    “南疆墨玉？”

    “萦萱，我就知道你没死……”

    “不，我死了，你在做梦……”

    “梦？梦也好……”

    “你就这么喜欢萦萱啊？”

    “萦萱……对我好……和其他人不一样……在祁云……只有她和端行……真的对我好……对……还有师父……”

    “……那酌苒呢？”

    “酌苒……酌苒虽然同萦萱长得一模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萦萱……很安静，很温柔，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酌苒……很霸道，感觉，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有时又……又像小孩一样……怕黑……”

    酌苒未言，倒是在嘴中灌了一口酒。

    “萦萱……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护住你……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好得不得了……”

    “那就好……”他眼皮渐松，确实没撑好正欲磕在桌上被酌苒用手垫住，端阳也确实在酌苒掌心睡了过去。

    “大傻子……”酌苒在一旁未撤手，喝着酒，并未注意门外的动静。

    半晌，端阳一个激灵抬起头。

    “睡得挺久啊你……”

    “我……我刚刚……做……做梦了？”

    “谁知道你做没做梦……压死我了……”酌苒甩手，手上红印未散。

    “酌苒姑娘……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磕桌子磕出血来，你师兄弟不得烦死我……”

    “对……对不起……”

    “不是端阳你有病啊……你就这么喜欢跟人道歉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

    “你什么你！不救你师弟啦！”

    “救……救……请酌苒姑娘……”

    “跟我走……”

    出门走去廊尽头，屋外有人看守。

    “开门……”

    “是……”

    进门，端文在椅子上被绑着，但却没有睁着眼。端阳忙上前呼唤探脉，已无气息。

    “死了？”酌苒惊异亦上前探脉。

    “你……你杀了他？”

    酌苒眉头一蹙，并未言语，雪止从身后出现。

    “看来这臭小子连几个时辰都撑不了啊，我以为祁云的修为，吃了万蚁入也能撑两日……苒儿啊……下次得换个毒了……”

    “你……端文不过是初入门修士，你……竟然给他用毒！”

    “……”

    “你拖住我，就是为了让我等他死了？”

    “不是……”

    “分明就是！他的体温还未散……若不是你拖住我……他也不会死……”

    “……”

    “酌苒你好狠啊……”

    “臭小子……还敢口出狂言！来人啊！给我拿下！”

    “住手！”

    “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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