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通你也太过欺人太甚!”
“你根本就是仗着自己武力惊人欺负迟宇!”
“这根本就不公平!你要是去撕二花做的衣服你也一样撕得开……”
“大家都别说了——”
迟宇突然开口,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熄灭。
他走到比试台中央,将那个瘫倒在地的外族人扶了起来:
“武力值也是评判公平的一种,如果所有人都能获得同样的东西,那才是对努力上进的人最大的不尊重,更是最大的不公平。”
“乌通是黑山族的第一勇士,他能力超群,所以我做的衣服在他面前就是不堪一击,我输得心服口服。”
“所以这一场,是二花赢了,何况——”迟宇突然将头转向二花,“二花你没有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展现出来,就输掉这场比赛,怕是你自己也不甘心吧?”
迟宇的话戳中了二花。
二花这次来的确不仅是挑战迟宇,她要更是想要展示她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对,我不甘心!”
“没有拿出我最得意的作品就输掉这场比试,我不甘心!”
二花重新走到比试台中央,从背上解下来一个兽皮包。她将背包打开,里头露出一个雪白的披风。
然后她左手扬起带着那件披风原地旋转,那件披风便在风中飞舞,像极了天边的一抹云彩——
等到二花站定,大家才看清了那件披风的全貌。
那是一件用鹅毛缀成的羽毛披风。
最难得的,是那件披风上的所有羽毛都洁白无瑕一尘不染,也不知道二花用了多少时间才收集到这些羽毛。而且她的编缀手法很特别,从披风外面看,完全看不到羽毛与兽皮连接的痕迹,就好像那些羽毛是从兽皮里长出来的一般。
如此精妙,不愧是二花最得意的作品。
大家都叹为观止。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更多的人期待起迟宇的作品来。
刚刚因为第二局比试失败而沮丧的外族人,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迟宇的作品也没有让大家失望。
那是一件白得发亮的衣服,所用的材料是银白色的,它能反射太阳的光。所以当迟宇将那件衣服拿出来时,我们几乎被那光照得睁不开眼睛,等到光芒渐渐散去,我们才看清了那件衣服的样子。
那是一件用一个个圆环扣起来的软甲。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件衣服,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于无从想象的东西。我走向前去,用手摸了摸这件软甲。触手冰凉,就好像将手放进清冽的泉水中,手指在上头滑动,还能听到“叮咚叮咚”清脆的声响。
“啊……我的眼睛被亮瞎了!”
“为什么我的眼前一片白……”
“这是什么神仙衣服!”
“……”你们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过这件衣服倒是非常坚韧不假。迟宇也当着大家的面证实了这一点。
他将这件软甲撑在两个台子中间,自己拎了老大一块石头往上砸,谁都看得出来迟宇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块石头也非常的坚硬,可是当石头落地,那件软甲依旧毫发无损的挂在台子中间。
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是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还怕什么森林野兽!那些野兽的牙齿都得给拔下来!
我们看着这件衣服,都有些心动。
不过迟宇似乎没注意到我们绿油油的眼睛。
他把那件衣服从台子上拿下来,小跑几步,来到乌通的身前,然后笑眯眯地露出他颊边的两个酒窝:
“乌通,不如你再试试?撕撕看这件衣服?”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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