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明明今天因为那个案子而烦躁,可是经过这个小骗子这么一闹,他的心似乎是静下来了。
本来杜柏没打算虐待那个小骗子的,顶多就是吓吓他,可没想到,就是这么精神一放松,他居然直接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十分深。
“喂!喂!”听见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失,姬宣静急了。这个杜柏不会真打算把他就这么铐在这里铐一晚上吧。
可是他叫了许久,外面都没传来一丝声响,也没有人过来给他解开手铐。
姬宣静叹了一口气,突然手腕上红光一闪,手铐竟然是已经自己脱落!
“平浓,看在你投胎忘记一切的份上,孤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姬宣静脸上却是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他哼哼唧唧地躺在审讯室冰凉的地上:“穆公都没这么对过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我睡地板,还把我铐起来。”
跟个小孩子似的,哼哼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也没人来安慰他,姬宣静也就不再说话,渐渐沉睡了。
第二天,刑警大队很早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警员们也陆陆续续来到办公室上班。
“哟老大,昨天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半路上又返回来了?”开口的刚刚来办公室上班的法医,程夕夕。
程夕夕毕业于京市警察学院法医系,那一年,全法医系毕业的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子,而杜柏恰巧就挑中了她。
“本来打算去散步,结果路上抓到了一个小骗……”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杜柏猛地坐起,踩上地上的皮鞋就往审讯室跑去。
看着审讯室里端坐着的,眼里布满红血丝的姬宣静,杜柏第一次有了愧疚的感觉。
“怎么样,想好了吗?老实交代吧。”心虚地转过头,杜柏的声音稍稍提高。
“交代什么,交待警官昨晚是怎么虐待我的吗?”姬宣静有气无力地开口,手腕更是已经红了一片。他的头也低着,让人看不清表情。
刚刚随着杜柏来到审讯室的程夕夕就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给吓着了。
“咳咳咳咳,昨晚??老大你你你,你和他?”程夕夕语无伦次,又伸着头往前看了看,看到了姬宣静乱糟糟的衣服和头发,再看见手上那些已经由红转青的痕迹,当即捂住嘴惊呼。
“怎么了怎么了?”被程夕夕的声音引过来的是刑警大队的模拟画像师姜睺,在队里专门负责绘制嫌疑人图像。
“哇哦。”姜睺看着里面的情景,再看看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杜柏,也发出了跟程夕夕一样的声音。
杜柏心里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一大早的都不去工作,是嫌早饭吃得太多了吗!”
程夕夕和姜睺都是跟在杜柏身边的老人,一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就立马知道老大这是要发怒了。
“没,我们这就去工作。”俩人冲着杜柏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立刻就蹿离了审讯室。
姬宣静对门外发生的一切都不为所动,依旧是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
“行了,别装了。想不到你撒谎不行,演技倒是一流的。”
“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姬宣静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一点儿也没有刚刚那副颓废的样子。
“你怎么看出来我在演的?”姬宣静又眨了眨眼睛,朝杜柏问道。
杜柏觉得,这小骗子就是个祸害。每次他一眨眼,自己都会被那双眼睛吸引,以至于都忘记自己要去说些什么。
“手腕。”杜柏点了点自己的手腕。
“手铐是铐不出这种痕迹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下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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