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鬼”去哪儿了

    这天，华吉的诊室里来了两位女士——其中一位瘦瘦小小的中年妇女，而另一位是矮矮胖胖的小姑娘。华吉看着她们，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姑娘金鱼般泡泡的上眼皮、黑黑的下眼袋、胖胖圆圆的满月似的脸盘儿、脖子转动时的双下巴，都让华吉觉得在哪儿里见过的。

    “你们两位是谁想看病啊？”华吉问着。

    “哦，是我女儿。”瘦瘦小小的中年妇女说着，拉着矮矮胖胖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并一把将小姑娘按到了椅子上。

    华吉吃惊的看着，这两个人竟然是母女关系？

    “华大夫您好，我女儿是李护士女儿的好朋友，李护士告诉我说她们前两天找您看了病，吃了几服药，她女儿的月经就来了。”瘦瘦小小的中年妇女解释道：“我女儿也是吃了一些避孕药，您别误会啊，她不是为了避孕，而是为了来月经不痛。”

    “我本来来月经也不痛！”又矮又胖的小姑娘白了她妈妈一眼，不耐烦的说。

    “那你为什么还吃那个避孕药啊？”中年妇女很生气的斥责着小姑娘。

    华吉知道了她们所说的李护士的女儿是谁了，不过他见小姑娘这么不客气的回答着她妈妈的问话，于是便反问道：“那你既然月经不痛，也就是说没有痛经，那为什么要去吃避孕药呢？”

    “因为我的同学们都吃，我就跟着吃了呗。”小姑娘满不在乎的回答着，边说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显出无所谓的样子。

    “你看现在这孩子啊，真是没法管了！”中年妇女发着牢骚，说：“这孩子，背着我都吃了好几年药了，我都不知道，直到最近我发现她非常不对劲，越长越胖，声音好像变得也粗了起来，你再看看这个皮肤啊。”说着，她用手摸着小姑娘的脸。

    “啊呀，你干嘛啊！真讨厌！”小姑娘嫌弃的拨开她妈妈的手。

    “这是在我一再的追问下，她才告诉我了真相，还告诉我说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来月经了。你说这可怎么行啊！”中年妇女说着眼睛也瞪的圆圆的。

    “你就能大惊小怪的，不来月经有什么了不起？人家男的从来没有月经，这不是都活着好好的吗？你就是没见过世面！”小姑娘嘲笑着自己的妈妈。

    “那你还来看病做什么？该不是你妈硬逼着你来的吧？”华吉用着激将法刺激着小姑娘说。

    “哎，我能逼她来啊？她也能听我的啊！那是因为她也感觉到太胖了，原先还以为是吃得多造成的，于是就开始节食减肥，可是不管用啊！后来她自己上网去查病例，怕自己得了糖尿病，这次央求我带她来看病。”中年妇女边说边用眼睛瞟了瞟小姑娘，看她这次没有打断自己的话，就继续说：“这一看不要紧，人家医院给她做了一整套的全身检查后，竟然发现她的雌激素没有了，身体里充满了雄激素。这还不说，做CT还发现她小小年纪已经骨质疏松了，这她才自己紧张起来了。吵着要看病，这不前两天听说她的朋友到您这里看病吃药后，月经来了，她这才肯跟我一起来找您给看看的。”中年妇女进一步的解释着。

    “我不是为月经来的，我不怕没有月经，只是那个医生吓唬我说，如果我不来月经，我就会瘫痪的，所以我才来的。”小姑娘狡辩着。

    “你真无知啊，快把手伸过来，让我把把脉吧。你应该好好学学生理。。。”华吉刚说的这里，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迅速的抓过小姑娘的手放在脉上，然后就。。。

    小姑娘和她妈妈惊奇的看着华吉的表情——眼睛和嘴巴闭的紧紧的，手在小姑娘的手腕上跳动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听华吉嘴上喊着：“天鬼去哪儿了？天鬼去哪儿了？”

    华吉接下来的举动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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