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算媳妇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您也不该这样下媳妇的脸呀。这些都是自小就伺候我的老人,都是我从忠武将军府带来的,您审都不审,说打就打、说卖就卖,还都是当着我的面,我以后理家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呀!”
原来,石老夫人怕见到二房的几个孩子时,一时心软,没法狠下心来处置二夫人,便让国公夫人先去内室将孩子们支开,等孩子们都躲远了,再将高氏和她手下的那些婆子、仆妇带到正厅外的院子,去见早就等在那里的老夫人。
石老夫人一看见高氏,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怒喝着让她跪下。随后,便将近身伺候高氏的几个得用的婆子,压在她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打。
“用不着审,这些个贱婢没一个冤枉的!”
国公夫人唤人搬来了凳子,本已坐下的石老夫人,看高氏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旁的事情上纠缠,气得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身为奴才,看见主子做错不但不拦着,还一个个在旁边煽风点火、谗言媚上,不好好教训一顿又怎么能让她们记住,这里是信国公府,她们该守的是我信国公府的规矩!”
当天夜里,信国公府二房可谓是狼藉一片、哀声连连。
凡是苛待过石文婧的下人,不论是高氏带进府的,还是国公府自己的奴才,全都或打或卖,受了重罚,其中以胡婆子为首的别庄众仆,更是被远远地卖到北境的荒蛮之地。
至于那罪魁祸首的高氏,则被夺了二房的管家权,罚她被关在小佛堂,日日诵经悔过,三年不得外出交际。
连石二老爷求情,都招来老夫人的一通斥骂,还让信国公罚他跪了祠堂,可见这回二夫人,是彻底翻不了身了……
……
“老大家的,三丫头明儿个就要从朱家回来了,该置备的东西都置备齐全了吗?还有原先朱氏留下来的那些下人,都寻的差不多了吧?”
石老夫人在收拾一新的房中,一面坐着四处打量着,一面向身边的儿媳问道。
国公夫人亲自给婆母添了杯茶,满面春风道:“母亲尽管放心,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全都比照文婉房中的来。先头朱家妹妹留下来的人,媳妇也已经按名册一个一个寻回了,以后就都搁到三姑娘身边伺候。”
石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三丫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无人看顾的软弱丫头了,过了这么多年,朱家的怨气也该淡了,哪怕还是对咱们有些不满,总得顾着三丫头的面子。”
“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朱家的,大丫头是什么待遇,三丫头那儿就分毫不差。你是石家的长房长媳,信国公府的当家夫人,要比旁人更心明眼亮,希望你不是一时说说而已。”石老夫人一面说着,一面眼含深意地看向国公夫人。
“母亲,媳妇不是那浅薄之人!”见老夫人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国公夫人急忙分辩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望了一下,凑到石老夫人耳边,悄声道:“国公爷已经悄悄知会过媳妇了,圣上有意给晋王和咱们家文婉指婚,就等着最后一道圣旨了。晋王是宫里淑妃娘娘所出,淑妃又是那朱家的女儿,和先头弟妹是连着亲的,咱家三姑娘也算是淑妃娘娘的外甥女了。”
“不为别的,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我也得对三姑娘好呀!”
……
京郊猎场。
“四哥!看我猎到了什么!”
一名身着藏青猎装的俊朗少年,高举着手中刚打来的猎物扬了扬,双腿一夹,骑着身下的枣红色骏马,向树林另一头的玄衣青年驶去。
少年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骑马时衣服下的肌肉微微隆起、充满活力,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看着朝气蓬勃的弟弟,玄衣青年原本板着的严肃面孔,也忍不住松弛了下来,嘴角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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