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不要变(全改)(第1/3页)  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她强撑着要爬起,就被梁棠欺身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压得她不得动弹。

    “我问你,”满是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梁棠冷笑:“你今天与梁樾缠绵了多少次?”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看,冰冷如同刀尖上的嗜血闪烁,也是凉凉的梳篦,划过人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这样污秽的言语,宁纾此生还是第一次听到,登时脸涨的通红,开始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殿下面前挑唆!全属污蔑!子虚乌有!”

    宁纾的挣扎,彻底刺激了梁棠,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指插/进她指间。他怒发冲冠,动作粗暴,对待她仿若对待一只羔羊,似有千刃万刀待发,要将她在榻上宰割凌迟。

    “那个贱婢之子就让你这么舒服,连我都不给碰了?”

    这句话令宁纾陡然一惊:“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梁棠并未解释,而是低头啃上她的唇。宁纾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是浑身血液凝固了!她此生从未犹如今天遭遇的这般荒诞、荒唐、耻辱!

    她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似是要把对方的肉也要咬下来一般!

    梁棠吃痛,松开她,一摸嘴,鲜血淋漓!

    他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看宁纾,似乎酒劲消了些。不再动作,就坐在榻边,脸上神色莫测。

    他不说话,沉默着,紧绷的身体,仿佛一座随时就会崩塌的大山。这样的梁棠,更令宁纾喘不过气来。

    她蜷缩着身体,往后躲,摸到了冰冷的玉枕,抓在手里。但即便这样,如果她真把梁棠打出问题来,她也活不了。

    既然他酒醒了,宁纾决定试试。

    “殿下,夫妻至亲,最要紧是信任。但凡证明,俱是产自怀疑。”

    见梁棠似笑非笑,宁纾继续:“殿下今日要我婚前燕好以证清白。那么以后呢?如果以后殿下怀疑我,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自证呢?”

    梁棠唇边的讥笑没了,他这才转过头,与宁纾四目相对。

    宁纾给自己鼓鼓劲,在榻上跪直了身体,一礼到底:“孟季与王子樾之间并无苟且、首尾。此为事实。”

    她如此郑重,大礼以拜,令梁棠不禁狐疑起来,似乎方才他这么冲进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可是那个在街上折了腿的寺人奉,明确地自陈,梁樾和孟季二人约了仲春之会,行媾合之事。

    而季武子带着孟季回来时,明显孟季的衣服是换过的。

    如果梁樾没有在今日回来,他只会把寺人奉的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可是偏偏,他回来了,就在高襟之祀。孟季也恰好失踪。

    成亲前一天,高襟之祀,妻子失踪。他忍住不去想那种可能的画面,可偏偏这种可能却一个劲地往脑子里钻。

    这么自我折磨了一下午,折磨了半个夜晚,他终是再也无法忍耐,借着酒意冲了进来。

    孟季看上去很可以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在说她不可信。他看着面前这个与他自有青梅竹马的少女,恍然间,竟觉得她有些陌生。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梁棠心底产生了一丝失控的害怕。

    “人人都说我是王后嫡子,未来的梁王。所有的东西我都唾手可得。可是孟季你明白的,一直以来,我所想要的,就是现在。一切都不要变。这十几年来,没有变的人和事,以后几十年也不要变。”

    宁纾沉默不语。

    她对孟季和梁棠之间的情感,并不是太了解,此刻梁棠心情激动,如果说错了什么,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极端事件。

    梁棠见孟季不说话,却是听得认真,这才略略放了些情绪。

    “很晚了。”梁棠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宁纾轻舒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