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曳,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异样的违和感,一股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这样率性直接的人,怎么会做先前那些事呢……
陶阮甩甩头没有多想,转身去了琴房。
她到的时候,江傲头枕着陶阮前天带来的枕头,身上盖着陶阮大前天带来的绒毯,睡得正香,空调温度开得极低。
陶阮浑身抖了抖,悄悄把空调调到更合适的温度,然后随手给阳台上那株还没发芽的太阳花喷了喷水,又挪了挪旁边那盆多肉。
自从姚老师告诉她这个教室一直到毕业前都可以专属于她之后,她就时不时便往这里带东西。
今天一盆植物,明天一个抱枕,后天一条绒毯。
一个素净的小房间,颜色越来越多。
她为他拉过一半窗帘,看着他安然惬意的样子,她突然开始想。
是不是还差一双拖鞋啊……
正考虑着,她突然又想。
要是被万曳知道江傲每天中午都在她练琴的地方睡觉,估计得气死。
午休过后,陶阮先行回到教室。
一进去就看到安羽杉和邱冉冉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表情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陶阮走过去的时候邱冉冉已经甩脸准备走人,结果一转头看到她突然就笑了:“哟,陶阮同学啊,我期待你期末的逆风翻盘。”
“……”
安宁了一段时间她都快忘了,这人还跟她打了个莫名其妙的赌。
邱冉冉走了之后,安羽杉有些奇怪地问陶阮:“她说什么呢?”
陶阮尴尬地笑笑,一言难尽地开口道:“没什么,就打了个赌,期末比成绩,输了跪下叫爸爸。”
“你们俩明明长得一格赛一个仙女,这赌注怎么这么……嗯……”安羽杉一脸嫌弃。
陶阮立刻一脸正经:“她说的。”
这时,一旁的李娫有些担忧地看着陶阮:“阮阮你知道她成绩什么水平吗?”
陶阮眨眨眼,表情一脸茫然。
安羽杉惊了:“你跟人家下赌,你都不关心一下对手的情况吗?”
陶阮干笑了一下
她能说她早就忘了吗……
安羽杉和李娫一脸无语地把她拉到成绩单面前。
“……”
陶阮目瞪口呆地看着成绩,有点怀疑人生。
好半晌才艰难道:“她这样的成绩……凭什么能跟元杰组一起啊?”
李娫表情复杂地看着陶阮,耐心地解释道:“她的理由是她偏科非常严重。”
安羽杉跟着补充道:“然后软磨硬泡呗。元杰本来就有点傲。”她说着突然扭头对着陶阮又补充了一句。
“除了对你。”
陶阮表情一言难尽地皱了皱,还没说什么就听到她又继续说。
“再一加上她这个跟屁虫。班上的人根本没几个愿意跟元杰一组的,到最后元杰可不是就只能跟她组。”
陶阮想想也跟着摇头叹息:“元同学也是有点惨……”叹了口气又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们刚刚说什么呢?我怎么看你们表情不太好?”
安羽杉有些无语地长叹了口气:“就运动会开幕式的事情。”她又气又无语地说,“邱冉冉说借不到教室她就不教了,除了舞蹈教室,什么教室都不接受,操场就更不行……我真的不想伺候了,搞得好像我们非要表演舞蹈,求着她来教似的。”
陶阮拍拍她的背,也叹了口气:“我倒是想把那个音乐教室借你们,但太小了,根本不够用。”
安羽杉摆摆手:“没事,我就是气不过她那态度。”她有些愤愤地猜测,“我都怀疑是不是元杰把她拒绝了,她来找我撒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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