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夜寒霜重,我托着这苟延残喘的身子实在不宜在霜风里久呆,还请大人能够早日搜查出刺客的下落。”
江锦之一身坦荡磊落之色,温雅的双眸平静如水,若是有刺客在他屋里,又怎么这般自如淡然。
太子府的人心里已经有了考虑,“不用了,想必这贼人定是不会躲在江府的,在下也实在不好打扰。”
江锦之静道,“不敢说惊扰,还是太子的伤要紧,若是能抓到这刺客,又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江锦之这么一说,太子府的人更不会认为江锦之会窝藏刺客了,“不了,江公子的身体不适,本不该多打扰,只是还请江公子以后多留意一些,这刺客不仅伤了太子,如果连江国公府的人也因此受了牵连,那可就不好了。”
“当然,锦之定会严厉勘察江府,不仅是为了太子,也是为了江家。”
太子府的人没有找到刺客,自然是没有多留,而待他们走了以后,江国公捋了捋胡子,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说道,“这刺客也真是胆大包天,直接到太子府行刺,锦儿你说,会不会是宁王干的?”
这宁王觊觎皇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他曾经和瀛权夺位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野心还是一点都没减。
“倒不一定是宁王做的。”江锦之眼里闪过淡淡的讽刺。
“宁王虽野心勃勃,但是绝不会做出这样容易被人抓到把柄之事,皇家本来对他已经够提防了,他为何还要冒这样的风险?”
江国公想了想,说道,“也是。”说完又摇了摇头,“这皇家的事向来就没有扯清楚了,管他上面怎么斗,反正,不要牵连到我们就好。”
“不过他说这刺客既然往我们这江府的方向来了,我们还是要仔细查一查才好。”
听到父亲的话,江锦之眼里闪过一瞬的不自然,他说道,“江府是该查一查,不过我觉得这刺客虽然往我们江府方向来了,并不是一定躲到了江府里,毕竟这里除了江府,还有杂造局。”
江国公也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如果他是刺客也不会躲在江府。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父亲说的又道理。”
江锦之身体本就孱弱,站在外边被风吹了有一阵子,对他的身体就更加不利,而且他恰到好处的轻咳更能提醒到他现在该休息了。
江国公见儿子累了,连忙说道,“忙着跟你说话,都忘了你的身体了,赶紧回屋,别冻着,府里的事情有我,你不用操心。”
“是。”江锦之应道。
见父亲和母亲离开了,江锦之这才关上门进了屋子,他定定的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这女人净会给人惹麻烦,永远都不会安分,想到这里,江锦之心里又生出了一些烦躁和些许怒意。
但凡她少惹一些祸,能够听话懂事一点,那该多好。
他抚着额,显然已经要被这女人折腾得筋疲力尽了,可最后还是无奈。
谁让他对这女人总是无可奈何。
走向前去,见她闭着眼,不见有醒的迹象,也不知道她伤在哪里,流着这么多血,会不会出事?江锦之的脑袋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了许多问题。
他伸出手去,满脸紧张,可是手离金瑶只有毫厘的时候又停下了动作,这面前的可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于情于理还有关乎她的名声,他实在不该这样做。
可是这满身的血迹斑斑又让他更是担心,一个人命,一个是伦理,江锦之顿时犹豫纠结。
可是转念一想,瀛金瑶既然每每不顾自己的身份都往他房间里跑,她心里定是不把这规矩伦理放在眼里的。
倒是他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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