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的看着德宁,冷声道,“既然在外面过得好好的,你还回来干嘛?我死了,你岂不是解脱了?”
德宁抬起头,欲言又止,他说不来好听的话,他也不会说谎话,如果必须要一个解释的话,他便只能从谎言和沉默当中选择一个。
所以他一直都在沉默。
金瑶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骂了一句,“算了算了,你离我远些,看到你就心烦!”
而德宁还真的听了金瑶的话,转身便走,真的消失在了金瑶的面前,金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嗓子里就像堵着什么似的,有句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林子跟在德宁的身后,不停给金瑶说着好话说,“叔,你别生气,殿下只是气你不告而别而已。”
“只是这样?”德宁终于说话了,不过语气里透着一股落寞和讽刺。
林子听出来了,心里也有些发虚,金瑶的坏脾气,两人都是知道的,他不告而别多少次,金瑶和他早就习以为常,也不见得她像今天这般生气。
两人心里都清楚,她生气德叔没有听从她的,去夺慕容烈一只手而已。
可是慕容烈是个好人,虽说脾气冷了一点,但是他没有金瑶说的那样那般讨厌,而且,这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战争,都是由金瑶挑起的,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骂得那样难听,搁谁身上,谁不生气。
“德叔,你别和殿下生气,殿下心里现肯定也是不好受的。”林子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这般宽慰道了。
说实话,他今天都被吓蒙了,金瑶虽然脾气不太好,偶尔也会说一些让人心惊胆颤的威胁话,再重点便是踢他两脚。
可是就算她说的话有多可怖,她也没去做过,就算被踢了两脚,也不过是命中要害,最重不过是淤青而已。
金瑶打他,他认,谁上他不机灵,讨不得她欢心呢,可是对于德宁被打了一巴掌,他真觉得憋屈,金瑶真不应该这样对待他。
授业之情他不说,可是养育之恩,总不能忘吧,唉,想到这个,林子低声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过去以后,金瑶以为,像慕容烈这样冷淡的性子,极有可能视她为无物,忽视她,权当慕容府没她这个人。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他便又来了,这倒是让她没有预料到,他不是一向很讨厌她的吗。
怎么今日,竟有这闲情逸致来拜访她了。
金瑶笑了,扬起声儿,“哟!这不是大将军吗?您不是日理万机吗?怎得今儿有这闲工夫光临寒舍?”
慕容烈古怪的看了一眼乱用成语的女子,寒舍?她也有脸说,这可是他家。
慕容烈不想与她多说废话,直接表明了他这次来的目的,“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一样也不想看到你,只是陛下把你放在了慕容府中,是什么意思,想必你也清楚,我早点完成陛下交代的事,你也早点走,岂不是各自安好?”
金瑶听了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在万侯府的日子,一股恶寒油然而生,难道真要她娇滴滴的翘起兰花指,绣出一幅鸳鸯戏水图?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她警惕的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慕容烈见她这么大的反应的样子,有些疑惑,她究竟是想到了什么,竟然这么防备他。
“认字。”慕容烈吐出了两个字。
德宁听了,微微抬起了头,看了慕容烈一眼,便又垂下眼神,吸了一口长烟杆,吞云吐雾。
“你教?”金瑶又问。
慕容烈挑了挑眉,没好气的说道,“不然?”
“你不是要伺机报复我吧?”金瑶似有些怀疑。
慕容烈被她这句话哽了一下,不悦的眯了眯眼,“别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想害你,我也没那么多闲功夫,整天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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