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就是瀛金瑶最好离他远远的。
过了半晌,慕容烈才丢下一句,“你且好好养伤。”然后便走了。
金瑶看着慕容烈远去的背影,茫然的眨了眨眼。
他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烈走了,可是金瑶一言不发,眼底一片阴翳,房间的弥漫着一股子的压抑,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勒得林子喘不过气。
他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两步,生怕金瑶因为愤怒牵连到他身上。
虽然她是输了,而且输得很难看,可就算是这样,林子也依然畏惧她。
就在这时,金瑶抬起了头,冷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林子一时腿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只见金瑶嘴角勾起了一抹的笑,虽是笑,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她启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林子茫然的张着嘴,脑袋里一片空白,金瑶看着他这幅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笑意渐渐隐了下去,眼神也更加阴冷。
林子心如打鼓,他一看金瑶的表情便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可是他真不知道他这是做了什么,惹得她这般不悦。
他想嚎啕大哭,爷,您别玩我了,我心脏受不了。
金瑶心中虽是不悦,但还是拾起耐心的提示道,“你要是找我只是闲的无聊的话,那你最好滚出我的视线,老子看你就烦!”
被金瑶这般一骂,林子终于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了,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颤颤巍巍的递到了金瑶的面前。
金瑶看着面前的这封皱不拉几的黄壳纸,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你这头猪,你明明知道我不识字,你还给我?是不是胆儿肥了?”
林子哎呦一声,被金瑶这一脚踢趴在了地上,他心里也很苦啊,他发誓,他平时也是一个很机灵的人,只是看到金瑶凶巴巴的样子,他就害怕,这脑子也被她吓得不灵光了。
但是他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敢多趴,拆开了信封,要准备一字一句的念出,好将功补过。
可是当他看完这封信的时候,他都快要哭了。金瑶看着他吃了屎的表情,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了?”
林子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嚎道,“爷,这不关我的事啊!”
金瑶被他这么一嚎,被弄的摸不着头脑,心里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一把扯过信,可是上面鬼画桃符,她一个字也看不懂,心里便更加的窝火了。
她勾起唇,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妖冶而又阴冷,“你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林子不敢懈怠,只能照办,这土匪山大当家的也不是一个文化人,勉强识得几个字,上面还有一些叉叉圈圈的涂鸦,林子东拼西凑,在动用了一些联想和想象力,才勉强懂了这信里是个什么意思。
念完以后,他抹了一把冷汗,抬头向金瑶看过去,只见她一脸阴沉,静静的看着地上,眼神里好像要射出锋利的利箭一般,要把地上戳出一个洞。
林子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生怕一个不留神惹得自己遭了殃。
砰!的一声,金瑶忽如其来的一脚没有任何预备的吓得林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一脚并没有招呼在他的身上,一张桌子被她一脚踢翻,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老匹夫,老胖子,老无赖,老混球,竟然敢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一人在山上享福。
金瑶说的这老混球,便是她曾在山上做土匪的时的合作伙伴,他们打家劫舍,里应外合,默契非常,合作愉快的这人,便是杨景。
在土匪山,但凡是有点积蓄的,他们都没有放过,虽然官府没少围剿他们,最后却是以失败而告终,他们抢的盆满钵满。
只是,日子长了,做着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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