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罪!”
“听说陛下今天去了熹微殿,但没待多久就走了?”
“有这事儿?难不成是吃醋了?”
“大人此言可要小心,皇家女子善妒可是大忌啊。”
“一个丰国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可不就是。。。”
连十八都听不下去了,晋虢策却仍是那副昏君脸面,捏着酒盏,捏着韩仲宣的小手,笑得东倒西歪的。
“听闻俊扇阁收录了南国进贡来的姑娘?”晋虢策抬抬手,笑得眉眼弯弯,“带出来瞧瞧吧。”
此言一出,百官惊愕。
这话里话外简直就是市坊间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口气,哪儿还有一点帝王的气度。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个顶个的低眉顺眼。
七个姑娘立马被带到殿前,一个接一个哆哆嗦嗦的跪倒在高座之下。
“朕记得熹微夫人收了一个姑娘,把她也带来!”
“是!”
“在晋国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那七个姑娘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哪儿还知道回话,只剩下跪在原地发抖的份儿了。
“陛下问你们话呢!”
掌殿执事怒眼,高声呵斥!
几个姑娘更害怕了,一个两个的都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唉?不要大声,吓到她们了。”晋虢策莞尔,笑意盈盈似语,明亮惑人。
“启禀陛下!濂溪姑娘带到!”
内侍簇拥着一个青衫女子领命回来。
“这么快。”晋虢策略微不悦,“熹微怎么说?”
内侍官没想到陛下会问及熹微夫人,略略愣了半分,才回话。
“启禀陛下,夫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小奴,濂溪酒量浅,让她尽量不要喝酒,早些回去。”
“就这些?”
“就这些。”
“她的心倒是宽的很!”
晋虢策一把掀翻了案几,酒杯酒盏,果盘小食摔了一地,滚得一片杯盘狼藉。
韩仲萱连忙起身,卷着袖子给他顺气,嘴里连声劝着。
“可要小仆去请?”内饰官恭恭敬敬的问。
“请她作甚,可别坏了朕的兴致!”
“就是就是。。。”
韩仲萱依偎在他怀里,笑成了一朵花儿。
“下面的可是叫做濂溪的姑娘?”掌殿执事高声的质问。
“是。”濂溪早就跪下了,冷汗几乎浸透了薄纱。
“会跳舞吗?”
“会。。。”
“你们一并八人从南国来此,还未向晋国的皇帝献舞,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此吧!”
掌殿执事尖锐的嗓音在大殿里化开大片的寂静。
且不提濂溪如今是在熹微殿当值,根本没有细学晋国的舞,就是那七人入俊扇阁也才短短半月。
一支能用于殿上的舞,怎么排练都要一月甚至两月的时间。
掌殿执事的意思,必定就是皇帝的意思,这晋虢策竟是借此来难为她们。
作为帝王来说,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上不了台面了。
连底下想通了关节的十八,都有些不知所措。
“回。。。回禀陛下,我等学艺不精,不敢在陛下面前献丑,还请陛下恕罪。”
“真是扫兴!”晋虢策咂咂嘴,摆摆手,“通通拖下去,关了!看着碍眼!”
“陛下恕罪啊!”
八个姑娘都尖叫起来,侍卫利利索索的一个一个架着往殿外拖,像是拖着几条麻袋。
“不怕扰了陛下?还不赶紧把嘴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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