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子琴(第2/3页)  雾里看花花见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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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了?”男子展开纸扇掩住下唇,“要不就留下伺候吧,多个小美人我是不介意的。”

    卿卿略显窘迫,抬头瞅了瞅沈宴,见她允了,才规规矩矩的收拾了桌子,呈了热茶,末了还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哈哈,这小姑娘有意思啊,竟然跟你甩脸色了。”

    “鲁公手下的人,哪个不是有脾气的?”

    “倒也难得对你忠心,鲁公的人,下决心要留,就要断干净些才好。”

    沈宴并不应声,反而起身,将他的轮椅推得离桌子近了些,他也未反抗,只是信手捻起沈宴披散的碎发,引到鼻间轻嗅,十足的风流败家子儿做派,沈宴却也并不恼,理也不理坐回位子,挽袖倒了杯茶,递了给他。

    “子琴,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的,这是上旬丰非寄来的云雾,我也喝不出什么,你都喝了吧。”

    “我哪里是个品茶的,到是来上十坛花雕才对。”他略戏谑的收扇点在桌子上,看着沈宴摇头叹息,自顾自的抿了抿云雾茶。

    “今儿个玉娘倒是肯放你了?”她抬手挑了挑蜡烛芯儿,引得烛火一阵颤抖,“怕是你又打伤了家丁,逃出来的吧。”

    “沉璧玩笑了。”耶律酩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捏了她的脸颊,“来,帮我一下。”

    “我以为你就待一霎霎,今儿是打算跟我彻夜长谈了么?”

    沈宴扶桌起身,拉开她襟口的环绳,解开外罩的驼色毛绒大氅,挂在手臂上展平了,铺挂在长身木雕架子上,拽了拽衣角和袖子,整理好了却不闻他回声儿,诧异回身瞅他,却恰好撞进他含笑的目光。

    微弱琢光下的她脸色显得极差,气血两亏显现出来的苍白让她看起来盈盈一弱,羸弱的身子裹在松松垮垮的棉裙里,里里外外加上最外面的小绵夹衣不知道穿了多少层,却还是极瘦,藕荷色外衫儿衬的她像是个普通人家未出阁的闺女,隐隐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长发虚虚的用简单款式的钗黛束起,发鬓零散的落了几根白发。

    “那帮酒囊饭袋,到了花巷就走不动道了。”他收回视线,笑意淡去,杯中茶叶浮沉“我明儿就回去了。”

    “朔城有变?”

    “并无,只是为了安抚玉娘随意扯的谎,恰好这一段的新官下来了,也要回去看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撇撇嘴,“她倒是查也不查,信得也真切。”

    “玉娘对你,一向信笃。”她的脸上依旧淡出细细的笑意,苍白的面容多少多几分血色。

    “别说的我跟负心汉一样啊。”耶律酩侧过头,扯下冠上玉簪,散了发,一头青丝隐住了他的眉眼,“沉璧,生死一线,这世间是容不下半点私情的,这是鲁公给我们的首要教条,你当是没忘才好。”

    “沈宴,自然谨记于心,丝毫不敢忘。”

    梆子敲过一下,夜色渐渐浓郁,一院落的白梅在冬夜中,悄无声息的绽放。

    郡守府隐藏在徒然降临的黑夜之中,像一只庞然大物,在伶仃的蛰伏。

    “可有异动?”

    “回禀主上,并无。”

    欣长黑影掠过烛火,跪伏在背光的殿堂高坐之下,恭敬而又虔诚。

    殿上高坐男子搁下手上竹卷,俊眉轻蹙,竹片章节在桌面上散开,突兀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有异动?”

    “回禀主上,她如今时日不多,自顾不暇,恐怕难有异动。”

    “长终,那女子,心思机敏,诡计多端,没那么容易就让自己陷入死境。”

    上座蟒袍男子拂袖正坐,不怒自威,不动如山。

    韩长终慢慢的立起身,掌心握紧剑柄,一丝光掠过眼底,慢慢的潜入深处,消失不见。

    “回禀主上,子时一刻,一轮椅锦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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