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阁下为达目的不择手断,自是有许多条后路。想必这京中还有你的儿子,确实不用在意一个不听话的儿子。”
男人脸色一变,眼睛眯得更是厉害,“你不要多想,只有你是为父的希望所在。其他的都是以后帮扶你的,我是在替你铺路。”
“听你的意思,还不止一个。”
“你不用管他们,他们将来都是你的臣子。”
姬桑要是信他的话,那这些年都白活了。不仅他们是棋子,自己在这个所谓的父亲心里,只怕也是一个棋子。一个人为了帝位,可以疯狂到何种地步,从眼前人的身上便可窥见一斑。将儿子们视作棋子,一个个的替他铺就帝王之路,当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父亲,简直闻所未闻。
“我说过,我姓姬。我是大启的臣子,任何企图动摇社稷的别有居心之人,我若知道必将诛之。阁下今日此言,我只当没有听说过,若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哈哈不客气,你好大的口气。”男人轻蔑地环视着房间,神情更是得意,“你这国公府,我想来便来如入无人之境,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你既然自己有本事,何不自己夺江山自己坐皇位。相信以你的能力,直接潜进皇宫杀人也是轻而易举,你为何不自己动手你杀了小皇帝再振臂一呼,让那些前朝后人认你为帝,何苦要费如此多的心机。”
男人被他问得一怔,随即脸色更是阴霾。真要这么容易,他哪还用等到今天。且不说皇宫守卫森严,只说他就算是杀了小皇帝,赵家还有其他的子孙,那些人到时候一哄而上,皇位哪里还有他的份。
再说他一旦暴露身份,必成为赵氏攻杀的目标。到时候他不仅大事未成,还替别人做了嫁衣,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怎么会干。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姬桑冷笑,这人是不敢进皇宫杀人。说穿了,他就是怕死,他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肯轻易冒险。其实他就是一个懦弱又自私自利的人,只想着在背后耍阴招,让别人替他冲在前头。真要事败,他可全身而退。
这样的人,何其可恨又可悲。
“既然你的事不用我操心,那我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阁下以后无事,不要再来找我。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可不好。”
男人听到这句话,终于怒了。
“好,你可别后悔。”
说完,人影一闪片刻不见影踪。
不到一半刻钟的时间,一个黑色身影跪在姬桑的面前,“主子,人跟丢了。”
这人神出鬼没,行的都是暗夜之事。姬桑并不意外人会跟丢,他也不怕对方再耍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如今他不再是独身一人,他身后还有想要守护的人。
他轻轻摆手,让暗卫退出去。
看来,在那个男人没有动作之前,他什么都不能做。
一个月过去,晏瑶珠一家都离开宣京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去过侯府。晏玉楼起先还以为是因为侯府人多,他怕被人看到。
谁知三姐一家都走了五天,他还没有露面,她不免心生疑惑。两人在上下朝时都会碰面,她每每用隐晦的目光看着他,他都故作不见。
她心里的疑惑一日比一日更甚,很想当面问个明白。
他何尝不是日日煎熬,如今那人在暗他在明。谁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若是露出什么端倪,难免不会把她牵扯进来。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和康哥儿有半点的闪失。
下朝后她故意走在后面,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也有意落在人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渐渐落在所有官员的后面。
“国公爷最近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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