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你穿上它一定很美。”
就是这句话,让她的心动立马战胜理智。人生在世,偶尔疯狂一次又如何。
换上女装,这才发现头式不符。她不会梳女子的发式,总不能顶着男子的发式或是散着发出门,正纠结之时,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木梳。
她两眼瞪大,看这男人的架式是要替她梳头,开什么玩笑。
他并不是做样子,为了这一天,近半个月来他可是偷偷练习了许久。手法虽然生疏,却是替她梳了一个桃花髻。
她左右打量着,发现这桃花髻梳得有模有样。
“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艺不错。行啊,国公爷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咦,你这手法熟练,在谁那里学的,拿谁练过手”
他拿出带来的首饰头面,一一插在她的头上。
“阿朴。”
此时的阿朴正在明楼外面吹着冷风,谁知道国公爷最近发什么疯。让他天天去向人打听最兴的女子发式,还命他认真学。
不仅要学,回来还要仔细说出来,然后国公爷就拿他练手。这些天他天天晚上让国公爷练手,看着自己头上的女人发髻梳好又拆,拆完又梳。
他被折腾得一脸生无可恋。
主子越发的古怪了,身为主子的心腹,他自然知道国公爷年前几乎天天往荣昌侯府跑。他不知道晏玉楼是女子,也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主子和侯爷恐怕真是世人所说的断袖关系。
他忧心忡忡,站在寒风中都不觉得冷。
明楼内,晏玉楼已经梳妆完毕。
她扯了一下裙子,这裙子她穿可以,但是走路怕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她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男子,猛不丁真不习惯。
“就这样出去吗”
桃粉的裙子,外面罩着桃色锦缎的狐毛斗篷。将她的脸色衬得更加白玉无瑕粉面桃腮,不用任何的胭脂水粉便已足够绝色无双。
他的眼眸忽又暗沉,低低嗯一声,取出两个傩面具。
这般天仙人儿,还是遮着不让人看的好。
大手牵着她出雅间,她这才发现明楼里一个人都没有,先前的掌柜都不知去了哪里。疑惑地四下张望,最后看向他的侧脸。
“明楼是你的”
他又轻嗯一声。
“你行啊,闷声不吭的哪里都有你,手伸的可真够长的。这一点,我真要向你好好学习。我发现越是和你接触,我就能越发现我和你的差距。和你比起来,我差得可不止一星半点。”
她以前还以为,这宣京之中只有他配当自己的对手。没成想他无论心机还是能力方面简直是碾压她,她现在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庆幸。
从后门出去,俩人上了马车。
阿朴目不斜视,心里已是哀嚎一片。完了,他们家国公爷真的陷进去了。怪不得天天练习梳女人的发式,原来是为了荣昌侯。
真想不到荣昌侯和主子的感情如此之深,居然愿意为了公子穿女装。他们会走到一起,难道是在雁秋山那一次
荣昌侯好歹有个儿子,国公爷可是连半点血脉都没有。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们俩人之间,在下面的那个应该是荣昌侯。
俩人不知道阿朴所想,晏玉楼倒是注意到他的眼神。
上马车后贴着姬桑咬耳朵,“阿朴知道我是女子吗”
“我未曾提及,他应该没有想到。”
“怪不得他对我一脸的苦大仇深,不会是以为我用美色迷惑了你,让你沉迷男色无法自拔,所以看我的眼神好纠结。”
姬桑眯起,咬了她的唇一下,“他以为的没错,是你先招惹的我。”
“我是先招惹的你,可我没让你吃亏吧。儿子都替你生了,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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