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贪心了。
“傻琳琅,我不苦。我说过会护着你,就一定不会食言。有我这个弟弟在,你贵为太后使些小性子又有谁敢说你一个不是。你且要记得,你是岳儿的母后,是大启的皇太后还是我荣昌侯府的姑奶奶。凭着这几个身份,你足可以蔑视天下所有的女子。你有任性的底气,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晏琳琅心下一阵感动,抹了眼泪抬起头。
“楼儿说的是,有你护着我,我何必要看别人的脸色。再说那人再是会闹腾,再也作天作地我自有法子制她,她斗不过我的。”
说到这里,她不自觉抬头挺胸一脸的骄傲,看得晏玉楼略有些好笑。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宫里的另一位太后,姬太后。
“你自是不用怕她的,她再能折腾也只敢小打小闹,大动静她也是不敢。”
“我有楼儿的,我才不怕她。其实我有时候觉得她也挺可怜的,死了丈夫又没孩子傍身,可不得闹些动静出来让人知道宫里还有她这么一位太后娘娘。她这辈子的身份永远都是人家的女儿,不像我已为人母,只要她不出格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没有做过母亲的人,无论年纪多大只怕还将自己当成父母掌心捧着的娇娇女。
“还是我家琳琅最大气。”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已没有先前的那种尴尬。
她们在这城说到姬太后,姬太后那里也是在说她们。她倾诉的对象,自然是自己的亲弟弟姬桑。
“你说说看,他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姬太后不满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弟弟,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做事如此靠不住了。那么好的机会都没将人弄死,还让人活着回到宣京。有晏玉楼的荣昌侯府和没有晏玉楼的荣昌侯府那是两码事,这下延泽宫里的那位又要重新得意起来。
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以后哪里还能遇上。
姬桑眉眼冷着,寒霜似的眼神像枝上挂着的积雪。看着冷飘飘的随时会落进脖子里,寒气久久不散,让人一直凉到心里。
“臣早就说过,荣昌侯的事情与臣无关。”
姬太后闻言,心里火又冒出来。这个弟弟整天到底在想什么背了那样的名声还没有把人弄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可知最近延泽宫的那位是如何对哀家的要不是先帝体弱,要不是哀家没得生下一儿半女,哪里轮得到姓晏的骑到哀家的头上如今哀家能依靠的只有你,你若是再和哀家离了心,哀家就真的没有日子过了。”
“太后娘娘放心,臣答应过父亲母亲,此生一定保太后娘娘富贵安康。”
姬太后心里更气了,他就是这么保自己的富贵安康的她在宫里天天受气,他不思量着给她出气,还一而再再三三的放过荣昌侯,分明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他出生的时候,她都到了出阁的年纪。她知道他不是母亲所出,是父亲从外面抱回来的,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生出来的,一抱回来就记在母亲的名下。
一个外室生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国公府的嫡子,还继承了国公府的爵位。对于自己这个嫡出的姐姐,他有责任护着。
“哀家方才说过,姓晏的处处给哀家气受,你要真是记得自己答应过父亲母亲的话,就应该替哀家出这口恶气”
姬桑冷淡抬眸,看向她。
“臣听闻太后娘娘前些日子与太妃们其乐融融,而晏太后近日思念先帝哭过几场,你们二人并无冲突,她是如何给您气受的”
姬太后一噎,他这是明知故问。
“她哭先帝就是找哀家的晦气”
“晏太后是先帝的妃子,思念先帝是人之常情。太后娘娘莫不以为有人哭先帝,就是找您的晦气。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对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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