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闻言,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扭头看向周青禾歉意道:“抱歉青禾,实在是这段时间方队给了我很多任务,根本抽不出空来。不过现在好了,我以后一定争取时间多陪陪你。”
周青禾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车票的事,对沈琛的话根本心不在焉。周青禾淡淡瞄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只是口袋里那张握着纸条的手关节已然泛白。
第二天清晨七点不到宋旌泽就开车来到了警局,一同随行的还有诸葛瑜周青禾两人。
诸葛瑜一下车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还没睁开,哈欠连天,不满地望了眼宋旌泽后连连抱怨:“我说宋老大,今儿个为什么这么早叫我们过来?我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困死了!”
宋旌泽瞥了眼诸葛瑜,满不在乎地走进了警局:“我们需要去镇河村就必须得快点,不然可就完了。今天的天气对我们可不太友好,下午估计有大雨,所以只能提前去。”
说着,宋旌泽递给了诸葛瑜两人一份文件以及现场勘验的工具,随即便拿起警车的钥匙朝外面走去。
“好吧!谁叫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呢。”诸葛瑜叹了口气,幽怨地望了眼宋旌泽,不情不愿地垂着头跟了出去,眼角有意无意地扫过周青禾淡然的脸庞,一抹失落深藏眼底。
一旁的周青禾则似毫无所觉一般望了眼文件,若有所思,一边跟上宋旌泽,一边问道:“这文件是?”
“这是昨天快要回去的时候我最新发现的一样证据。你们看看,对这一次镇河村的纵火案会有帮助。”宋旌泽老早就坐在了驾驶座上,探出脑袋看了眼周青禾。
周青禾闻言眯着眼看了眼文件,双唇紧抿,没再说些什么,立刻上了车看起了文件。
看了一会儿,周青禾突然目露骇色,瞪大了眼睛望向宋旌泽,颤声道:“旌泽,这,这是?”
她捏着文件的手指不自觉泛白,要真如文件中所说那样,那么这真的是太可怕了,这目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天大的悲剧!
“就跟你看到的那样,不过现在还只是我的一个猜想,需要给老李头做一个尸检,等结果出来后,才能证明我这个猜想是正确的。”宋旌泽面无表情说道。周青禾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
“你真的怀疑老李头是二十多年前那场纵火案的真凶?而老李头之所以被杀,是因为有人寻仇过来吗?”周青禾皱着眉头直摇头,怎么也不敢相信,又不确定问了一句。
“目前还只是猜想,你不必太当真,等尸检报告出来后就知道了。”宋旌泽如是说道,却已经发动了车子,等着两人上车。
“好。”周青禾点点头,便随着诸葛瑜一同上了车。不过周青禾似乎有意和诸葛瑜保持距离,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在了宋旌泽的旁边。
一个人落在后座的诸葛瑜本就精神状态不好,又见周青禾此举,眼神不由得黯淡了几分。
诸葛瑜百般无赖之下歪着脑袋听两人说话,虽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却没有多么清楚,只听到了尸检二字,当即皱眉问道:“旌泽,法医又没过来,你做什么尸检?”
“我跟方队通过电话了,那个新来的法医等会儿会过来,这段时间我们就去纵火案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证据。”宋旌泽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这样啊,那就好。”诸葛瑜闻言再没了疑虑,揉了揉眼睛。诸葛瑜或许是注意到了周青禾眼中的不耐,不想自找没趣,当即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瞬间流逝,警车已然到了镇河村。宋旌泽刚一把车停下,没想到村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摩挲着双手,神色略有些紧张:“警察同志,没想到你们又过来了,那纵火案的真凶还没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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