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喂!你的灰姑娘掉了!(一)(第1/3页)  快穿之逆转吾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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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涿州城近日流传着一段佳话,说的是新任知州凌无书与德善堂大小姐傅卓媛的这段姻缘。

    当年,凌无书的父亲凌同书自玄武县尉擢升为中书侍郎,前往京城任职途中路经涿州城,在城郊路遇山贼,护卫侍从尽数遇害,只有自己和一个小书童幸免于难,但也身负重伤。

    性命攸关之际,上山采药的德善堂老板傅德善救了他。凌同书心怀感激,以随身携带的双鱼佩为证,为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和傅德善夫人肚里的孩子立下誓约,若生男孩则结为兄弟,若生女孩则结下姻缘。

    六个月后,傅夫人诞下一名娇嫩的女婴。

    十八年后凌同书过世,儿子凌无书荫补为官,辅任涿州知州,便找到了当年指腹为婚的姑娘。

    如今三书已至,凌母带着媒人上门提亲,问名纳吉已过,这桩和和美美的亲事,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天,大队车马浩浩荡荡行过涿州城的街道,一路流光溢彩,金光灿灿,一箱箱的礼金,娉礼,被送进张灯结彩的傅家大门作盟订之约。

    傅家上下张罗的张罗,清点的清点,秩序井然地忙碌着,直至夜深。

    而那偏院一隅的柴房里,柴火堆旁挤着放了一张床板,药农殷芡实躺在冷冰冰的床板上,透过破烂的屋顶,百无聊赖地看着被缝隙分割地支离破碎的一轮满月。

    她从城郊的药庒上被抓来这里,已经关了三天了。

    “再忍耐一下。”她闭上眼睛,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嘎吱”一声,柴房的门被不客气地踹开,两个丫鬟伴着四个长相凶狠的伙计闯进来,看好戏般地看着她。

    随后,他们让出一条道,一个披着黑色兜帽斗篷的女子走上前来,鲜红色指甲的修长手指从斗篷缝隙伸出来,将兜帽放下,傅卓媛娇艳欲滴的面容带着笑意出现在殷芡实面前。

    “原来偏院如此脏乱,我好久没来过了,”她有些嫌弃又娇嗔地说,“也好久没见过你了,芡实妹妹。马上要出嫁了,我今夜特地来看看你。”

    “玉佩已经被你抢走了,为何……还不放我走?”殷芡实拼命想掩饰住害怕。

    “有十年了吧。”傅卓媛并没有理她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那时我们一同在学堂念书,你戴着我的玉佩整天四处乱跑的傻样子,我如今还记得。”

    她玩味地摩挲这手里的鱼形玉佩,那是一块圆润的白玉,手工精巧,鱼肚雕有半个喜字,可和另一半拼成一个完整的喜字。

    “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吧。”殷芡实垂下眼睑努力不去看那块玉佩,那是出生时父亲送她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她记得第一天上学堂时恳求父亲将玉佩带在身上的情形,也记得母亲轻柔细心地将玉佩系在她的青花腰带上的样子,那时她还没有被傅家收留,还有一个有爹教有娘疼,不缺饭香与欢笑的家。

    而八岁时山洪夺走了她的父母,三天前傅卓媛夺走她仅有的念想——双鱼佩。

    “可不可以放我走?”她语带恳求,心里的希望渺如烟丝。

    “别难过,妹妹,今晚我就放你走。”傅卓媛兴奋地握着她的手,“我如今有了一份好姻缘,自不会落下你,我呀,也为你谋了份好亲事。来呀,带走!”说完,她便毫不客气地招呼手下。

    殷芡实就这么在无人理会的哭叫声中被五花大绑塞进了麻袋,丢到了城郊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一个叫元二的无赖的床上。

    元二是涿州城有名的光棍,他嗜赌成性,欠债累累,没有正紧的活计,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姑娘肯嫁给他。

    殷芡实从浑身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看到正饥渴难耐地解自己扣子的元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二话不说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画面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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