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吗?但若我只想要那一个太阳呢?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达到朝闻道夕死可矣的那种满足感?”
“天上可还有月亮、星星。”
言默哑口无言,打好绷带、赛斯德退去:“有需要就呼唤我。”
“……我知道了。”靠着椅背,没什么精力的言默低语,眼神朦胧的看着虚空。
蝴蝶使魔如来时一般离去,收了心神的赛斯德看向房间里疲惫的云浅,因为云老家主的折腾、他已经好久没睡了。
“啊!!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庄园里又响起哀嚎,刚躺下没多久的云浅瞬间起身,怒气冲冲来到云老家主这里,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别嚎了!你不就是想看我狼狈的样子吗,咱们就直接越过前奏进入主题开始对骂吧!”
鹄面鸠形、犹如干尸的老头咧开笑容,对着云浅就是一阵谩骂:“孽子、孽子啊!还我儿子的命来,把我的孙子带回来!你这个庶出凭什么占据我儿子的东西!”
“不好意思,经过几年经营,云家已经完全是我的东西了,不管是产业还是其它,就算把我篡权前的云家价值折算出来,现在的云家至少七成都是完全属于我的。更别说,你的遗嘱立得是云博,而云博的遗嘱是所有从云家继承来的东西都归我,而他离开云家后的一切则留给他的妻儿!”
“我还没死呢你个孽障!”云老家主拐杖敲着地,若不是身体不允许,他还想要往云浅身上敲敲,“滚!你给我滚!”
云浅起身就走,回到房间,看也没看卫兵似得赛斯德,扑上床就睡。
不久后,云老家主又闹了起来,云浅轻车熟路的来到隔壁,这次云浅连话都没说就跪在云老家主面前,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然后被一陶瓷茶杯砸醒。
看了眼精神不济的云老家主,清醒的云浅抹掉头上的鲜血继续跪着,直到缓过神的云老家主让他滚才离开,回了房间药都没上沾床就睡,还是赛斯德给他包的扎。
作为一个长辈时常要骂,就直接搬到他隔壁给他去骂、方便长辈的人,云浅自然也不会苛待云老家主的生活用品。哪怕这事不是第一次,云浅也没特意让人替换,只是自己多加小心。毕竟砸东西没有声音,就和吃方面便没有调料一样糟糕,云老家主砸东西砸爽了,他也能轻松点。
“我睡多久了?”
“俩个小时。”
“……呵呵,真是受虐惯了,他两个小时没喘气,我竟然还不自在了。”
“儿子,儿子……”
刚一说,云老家主就喊了起来。
云浅没动,好不容易睡了一觉,还未休息够的身体向他抗议,加上之前流了不少血,心里不得劲的云浅不想搭理他,反而心思飘到了之前的度假(治疗藤上)上:“早知道就不回来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云浅叹息一声,还是起身去了隔壁,提心应对老年痴呆、记忆如鱼的云老家主。
但这回云老家主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大的可怕、亮的吓人的眼睛,看着被他折磨地跪都跪不稳的云浅,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这次在云浅来前,他就给地上砸了许多碗,所以这会儿云浅是跪在一地陶瓷渣上的。
“臭老头!”云浅脸色扭曲,虽然他衣服里添了护膝等防具,但也不意味着遇到这种情况他能忍气吞声,当然、他还是跪着骂的,还好防护齐全,所以也没伤找。
骂骂咧咧一通,云浅才发现对方没吱声,不止如此,当他看去,云老家主还一脸和蔼的看着他,差点没给云浅吓出阴影。
“算了!你自己搁这闹吧!你不想见我,我懒得理你,那我们就天各一方好了,我今晚……呸,都他妈凌晨四点了,天亮我就离开,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想给我打电话也行,但让我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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