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陈楚安脸上泛起了一抹笑,心想希望他能多说几句话。
“公子可是有何烦心事?”陈楚安问道,企图听到他的答复。
“何以见得?”
又听见他的声音,陈楚安脸上再次泛起了笑,“公子的琴音已经全都告诉小女子了。”
“在下惭愧,在姑娘面前失礼了。”
“无妨无妨,是小女子唐突了,况且小女子觉得公子并无不妥,反而觉得在琴声中融入感情会使琴音更加动人,小女子也十分享受公子的琴音。”陈楚安连忙替神秘公子解释,希望他不要自责离开。
“姑娘真是太抬爱在下了。”男子轻笑道。
“不不不,我说得都是实话。”听着那一声魅惑的笑陈楚安有些不知所措,失了几分神,连谦称礼仪都忘了,直接自称“我”了。
等陈楚安反应过来时已经追悔莫及,竟在他面前失了礼数,他会怎么想?会觉得我轻浮吗?,陈楚安小声嘀咕道:“唉,看来我还是不适合这些大家闺秀的礼节。”
一时间,场面冷了下来,陈楚安也不好意思再开□□谈。
神秘男子似是猜出了陈楚安心中所想,语气大方温柔道:“姑娘不必在我面前拘于礼节,我也不是一个注重礼节的人,况且我也觉得那些礼数有些麻烦。”为了让陈楚安完全不拘束,放下礼数,神秘公子也改自称为“我”。
“真的吗?真是同道中人啊,那我们以后说话就可以不用那么拘谨了。”陈楚安开心地笑起来,神秘公子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
“公子,既然我们都不注重礼节,这样公子姑娘的称呼也着实饶舌,不如自我介绍一番可好?我叫陈楚安。”陈楚安抢先答道。
神秘公子一愣也答道:“好,我叫申土。”
“申土?这名字真奇怪。”陈楚安小声嘀咕道,继而又问道:“那我往后便唤你土土可好?”
“甚好,那土土便唤你陈陈可好?”申土反问道。
“陈陈?清歌姐姐和灏哥哥都唤我楚安或者安儿,好似竟无人唤我陈陈,陈陈,也挺可爱的,那好,那便陈陈吧。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陈楚安回答道。
月色朦胧似水,初识的二人就这样隔岸交谈,仅仅是用声音,似乎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土土,你为何在这儿抚琴,这儿又是何地,为何连一个宫人都没有?”陈楚安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
申土有些思绪转不过来,不过思虑一会儿,便从容回道:“今日是皇上的寿宴,我自然是来这宫中凑个热闹的,有些闷得慌才来寻一僻静处抚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兴许这是皇宫中一处荒地,没有宫人或许是地处偏僻亦或今日宫人太忙了,无暇顾及。”
陈楚安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嗯……也许吧。那土土,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那我就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你了,你可要如实相告。”
“陈陈想问何事?”
陈楚安犹豫了一下,知道不该多问人家的私事,但还是鼓起勇气想多了解一下申土:“你方才琴音中的忧思究竟所为何事?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朋友如果不开心,我当然要帮他分忧。”
申土哽咽了一下,“是因为一位故人,她以前很爱到这里来玩,还在这里洗衣服,所以我刚刚走到这时就想起了她,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来了。”
陈楚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开心,“既是相思,为何不去寻她?”
“寻不到了,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来这儿了。”申土沉重深远的嗓音落下。
陈楚安心中五味杂陈,有些难过,但却又有些小兴奋,难道听到这样的事不是应该难过吗,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兴奋。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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