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著一样的是,春花在千月洞并没有怎么被限制人身自由,以上官秋月的话来说就是:“就她那样,千月洞随便一个扫地的杂役都能一巴掌打死她,能扑腾得起什么浪来?”
春花在折腾些什么许安好并不关心,她近几日一直致力于让上官秋月想起她。上官秋月虽允诺她可以留在他身边,可是待她却并不热诚;其实对于上官秋月这样喜怒无常的大魔头来说,他对许安好可以说是非常容忍放任了,至少在千月洞一干人等看来是如此的。可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太妥当,可是意思却差不多。许安好凭借自己的一腔热忱和真心令上官秋月为之动容,他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纵容爱护,可是这转眼他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一切都要从头来过,许安好觉得自己脑门儿上可能顶着一个大写的惨字。尤其是为了让他想起来,她去做蒸蛋糕,最初的蒸蛋糕没有打蛋器全靠上官秋月的内力刚,如今没了上官秋月配合,只能许安好自己刚。虽说许安好已经能够运用苏静好这具身体的内力和武功了,但是一则,苏静好原本的武功一般,没有办法像上官秋月那么秀;二则,许安好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后面无论是千月洞还是正道都会有一场大乱,比如顾晚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她必须留一张底牌以确保到时候能够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不拖上官秋月后腿。所以她花了一下午做了一个蒸蛋糕,感觉身体被掏空,拿去给上官秋月吃只得了一句味道不错,连个疑似陷入回忆的表情都没给她,许安好的心态也是有点崩。不过她不气馁,再接再厉迎难而上,当晚就敲响了上官秋月的房门。
上官秋月似乎刚刚出浴,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隐约露出胸肌,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靠着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微囧的许安好“怎么?这么晚来找我难道是想勾引我,还是说……”说着他靠近许安好耳边“我们俩从前是有夫妻之实的,我也一并忘了。”他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滴到了许安好脖子里,吓得她猛地瑟缩了一下。
说起肌肤之亲许安好就想起了当初那进行到一半她就被扯出这具身体的尴尬事,眼神不禁望向了上官秋月下半身某个迷之位置,也不晓得当时秋月哥哥进行到一半就发现她半死不活了有没有被吓得不举,要真是那样她罪过就大了,严格的来说是春花的罪过就大了。不过没关系,要真是那样她也不嫌弃他,不就是柏拉图式爱情嘛。想着,她有充满怜爱的看了眼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被她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有点恶寒,为了摆脱掉那种奇怪的感觉,他一把把许安好拉到面前搂着她的腰有些疑惑道:“真有?”
许安好正在走神,而且还是那种有颜色的神,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抵在上官秋月胸口偏开头有些结巴:“没……没有。那什么,差……差一点。”
上官秋月轻笑,压低声音诱惑无比“那你今日是来把那差的一点补上的么?”
许安好刚刚甩掉的有颜色的画面又涌上来了,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不是,我……我是来哄你睡……睡觉的。”
上官秋月闻言放开她,挑挑眉道:“哄我睡觉?”
许安好退开一步搓搓滚烫的脸颊试图平复心情:“对啊,以前你说让我贴身伺候你,我都是每天哄你睡觉的。”
上官秋月没说话,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门。
许安好:???这什么意思?让哄还是不让哄?
“既然说是来哄我睡觉的,怎么还不进来。”
许安好笑,屁颠屁颠的跑进屋,瞧着上官秋月正靠在她从前睡的小塌子上闭目养神。许安好熟门熟路的到柜子里拿了一张帕子走到他身后替他擦头发,令她惊讶的是,那柜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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