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居然没死?命还挺大的!”白衣男子扔开手上早已断气的绿衣女子,往许安好走来。他笑的邪气,仿佛能蛊惑人心一般,许安好那一瞬间忘记了害怕,忘记了逃跑,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那张好看的脸。白衣男子走到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挑起许安然的下巴端详了半晌,饶有兴趣的道:“你为什么没死呢?”
许安好只觉得忍不住想露出一个黑人问号脸,EXM?她弱弱的道:“我……我为什么要死?”
白衣男子收回手眼睛示意了一下她的胸口:“诺。”
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一支羽箭穿胸而过,箭头上还有似干未干的血。许安好不淡定了,刚刚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卧槽,浑身疼痛欲死,但是却没有之前死的时候那种意识模糊的感觉,如果不是浑身痛到窒息,她现在清醒得能去和牛干一架。
环顾四周,稀稀拉拉的躺着几个黑衣人和几个穿得黄不拉几的人的尸体还有那个之前刚被拧断脖子还热乎着的绿衣女子的尸体,现场活人就剩下了许安好和那个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之前是个什么情况,这群尸体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白衣男子是跟谁一对的。巨大的求生欲和颜狗本能使她幽幽的看向满脸兴致的看着她的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道:“大哥,如果咋们之前是队友,那麻烦快点救救我,如果咋们之前是对手,那么我投诚。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骂的过瘪三装得了小清新咽的下重口味吃得少做的多救我保证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说完她充满希冀的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你倒有意思,不过……你不记得了?”
“我……我该记得什么吗?”
“不记得就算了,既然你都投了诚,那我岂有拒绝之理,你还能自己走吗?”说着,白衣男子瞄一眼她胸前那支明晃晃的箭。
许安好真的是痛的不能fu吸,但是一想起之前他拧断绿衣女子脖子时的干脆利落,到底不敢太放肆,毕竟如今她莫名其妙醒来就是这个场景情况不明。她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努力回忆抗日神剧里面汉奸的模样,狗腿的对白衣男就差点喊太君,她心里呸呸两声道:“大哥,我好了,你现在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白衣男子未答,转身示意她跟上。走了一段路,许安好觉得身上越来越冷,意识也好像不那么清醒了。虽然不懂如何自救,但也知道不能任由意识模糊下去,她主动跟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搭话:“大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许安好,你呢?”
“你叫许安好?”白衣男子转身看着她语气不明,但也没多说什么看着她的眼睛接着道:“记住了,本尊名讳——上官秋月。”
许安好只觉得自己本来逐渐模糊的意识骤得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炸弹一般轰鸣叫嚣,上官秋月?他就是那本把自己气的小说的男主角,深情不移却被女主虐的体无完肤的上官秋月?这是那本小说的世界?那现在上官秋月到底遇到春花没?她自己如今又是什么身份?不,或许不是,或许只是重名呢,谁都可以叫上官秋月啊。
许安好不确定的问:“你是千月洞洞主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勾唇一笑:“不然呢?这个江湖上还有谁敢叫第二个上官秋月。”嘴角虽含笑,眼神却骤得冷了下来。本以为是个有趣的小东西,没想到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才这般,听到自己名讳却变了脸色,到底是何江湖上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一个模样。
许安好不明上官秋月所想,她头着实是有些晕。上前一步抓住上官秋月略显冰冷的手非常认真的道:“你见到春花了吗?”
上官秋月未料她得知了自己身份后是这样一个反应,不过没有像他所想那般害怕想逃或是不自量力的大骂着要除魔到底是令他心情好了些,便也认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