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纽约真不安全。
荷莉抱着甜甜圈,看面前满脸横肉的抢匪,脸上一派淡然,心里却连遗书内容都想好了。
“钱。”劫匪干脆利落,伸出手来。
这是街区的死角,没有监控可以记录,连路灯的光都照不进来,更别想着有哪位好心人能冲过来帮助她了。
荷莉用一只手艰难捧住甜甜圈盒子,另一只手在身上翻找。她穿的是兼职店里的工作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短裙,只有背的小包里能揣上一点钱。
翻来翻去也没多少,荷莉递过去,放在抢匪手心里几张皱皱巴巴的小面额美元。
抢匪手一收,钱就团成了一团,“怎么这么少?首饰呢?”话说着还是把钱塞进松垮的裤腰里。
我的天!他不扎吗!荷莉扫一眼他的裤腰,很不合时宜的想到。
她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今天第一天打工,没有钱。”说着又举起甜甜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甜甜圈可以吗?”
“你他妈在开我玩笑?”男人皱起眉头,用舌头顶住里侧的牙,晃了晃粗壮的大臂,抬步就要往前走,很显然就是要动粗了。
“不不不,怎么会呢?”荷莉胡乱的用手挡在前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嗯…让我想想,我身上大概还有几件首饰。”
她拨开两侧的碎发,把手伸到脖颈后面,端着甜甜圈很难操作,最终她还是妥协的放在了地上。怀里抱着东西会让她更有安全感。
荷莉垂下头,解开了项链,递过去。
再见了,我的Bvlgari。
“没了?”抢匪看上去还是不满意。
她耸耸肩,嘴角向下撇,把左手袖子撸上去,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腕表。
拜了,我的Armani。
总共的损失差不多顶得上三个月的工资。荷莉已经想开了,她早该猜到的,毕竟是超英众多的纽约,果然还是田纳西州友好。
男人颠了颠手里的项链和腕表,这次倒是很小心的揣进裤兜里,这时他才仔细看了荷莉的样子。
因为解项链荷莉的金发变得稍显凌乱,黑色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再加之因恐惧而湿润的蓝眼睛,脸上就差写上几个大字:快来欺负我。
男人的笑瞬间变了种方式,变得格外做作,甚至还很油腻。
荷莉直觉不对,想要抽身离开,“先生我可以走了吗,我发誓不会报警。”
“再一起玩会儿?”
荷莉没等他说完话,转头就跑。
但从小到大缺乏锻炼的少女不过几步的距离就被人追到了。男人一把薅住了荷莉的头发,疼得她直抽气,为了避免当场秃头,还是退回去了。
荷莉头脑风暴,一时想到了四五种逃脱方式:1.回身一脚踢要害,正巧今天穿了带跟的鞋。但是离得太近,转不了身,pass!
2. 趁他不备戳眼睛,赶紧溜之大吉。结果她又想到自己的头发在对方手里攥着,而且她也跑不快,成功率太低,pass!
接连pass掉几个方案,荷莉干脆利索的选择备用方案,用鞋跟狠狠跺了一下他的脚,扭着身子要挣脱,嘴里还在大喊:“HELP!!”
男人疼得身子一抖,猛地把脚缩回去,粗声粗气的骂了句“fuck”,伸手想摁住荷莉。
“你最好老实点儿臭.女表.子……”
“嘿朋友!你在干嘛呢?”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哪儿来的声音,脸上就接了一团白色的蛛丝,带着糟糕颜色的黏糊糊网状物成功让他撒了手,转而全心全意的和脸上的蛛丝作斗争。
彼得帕克照例在皇后区巡逻,穿梭在夜晚的街道,权当是饭后消食的运动。这两天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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